“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甲板上,众人看着那操纵船山藏,碾压半步天官的姜炎,只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咱们不才是一伙的吗?
怎么感觉……他们更像是故事里的龙套了。
毫不知情,只能全程喊六六六。
“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刘不季挠了挠头,哪怕是自诩聪明过人,此刻也跟不上姜炎的节奏了。
怎么连好兄弟都瞒着啊!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达成的计划?
他们不是一起上的船山藏吗?
“原来如此……”
吕凰推了推眼镜,脑海中闪过诸多线索和画面,最后定格在了……
公羊藏之上。
这尊看似迷糊,和他们一起被锁着的船灵。
其表现过于拙劣,导致让所有人下意识忽略了一个关键因素。
公羊藏这尊天官,实在过于没用了,导致大多数人忽略了他的作用。
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把一尊晋升天官的船灵当做废物,那你又是什么?
最初的公羊氏或许神机妙算,布局深远,但他也不过是旧箓真人,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造物能够成为天官。
跨过这一步,哪怕在强者无数的深层历史都算得上是一方豪强。
哪怕预留了后手,也绝对做不到直接镇压。
所有人都因为公羊氏的算计布局,导致低估了这位不声不响成为天官的强者。
实际上,船山藏对于公孙弄影的掌控权限,只是将计就计,默默观察着他们的表现。
而姜炎之前对它不懂圣光提出质疑,实际上就已经在怀疑这家伙在伪装了。
但姜炎是什么时候达成的合作?
吕凰哪怕聪慧过人,也想不通这一点。
不过她的性格就是不懂就问,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余人也是好奇。
毕竟在场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但在这里,却根本没搞懂姜炎是如何串通了所有人配合他演一场大戏。
“这个啊……”
公羊藏轻抚胡须,轻笑道:“就是在圣光锁链破碎之后,姜先生几问几答。”
吕凰作为超凡者,很快就回忆起了当时的细节。
姜炎问了公羊藏后续祭祀,公羊藏表示不知。
公羊藏看出她的想法,笑着说道:“这后土地皇祭乃是老夫在百年岁月中一次次刻画而出,岂会不知?
献祭,指的乃是那些古老存在,亘古鬼神,只有祂们有资格收受献祭,因此问老夫知不知道如何收尾,因而答复不知。
一旦离开后土祭范围,吾等就会暴露在祂们眼中,别说老夫只是个天官,就算是圣者,也不可能忤逆仙神的意志,只会沦为棋子。”
“第二问,问的是老夫是否忘了,是在问老夫是否忘了和公羊氏的约定,能否信任?那自然是可以。别说百年,总是千年也不会忘,五岳难倒诺言,确定了同盟关系。”
“第三次……是老夫的问题,询问接下来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