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说这都是啥事儿!难道我的运气用完了,现在来的都是霉运么?老妈不要我,老婆天天冷着脸。”钱状元憔悴道。
“运气好一阵坏一阵吧。那个,我有件……”我酝酿着台词。
“算了,再怎么说,她都是我老妈。而且,我怀疑李飞龙趁着我老妈虚弱,给她催眠了。所以她才那么向着他。你说,有催眠这种技术么?”钱状元问。
“当然有了,但是需要被催眠的人相当配合才行。你这么一说,倒是有道理。不过,这么专业的问题得咨询一下谢必安医生。”我说。
“那个谢必安医生?”
“就是六角亭精神病院的谢必安啊。”
“哦,有机会去拜访拜访。我还是回去守着我老妈吧。她还很虚弱。”
我们回到病房。
病床上的钱妈妈在睡觉。
而吴蝶飞已经进来了,坐在病床的旁边。
我正琢磨着怎么说她跟李飞龙的事情,却猛然发现她哭得满脸都是眼泪。
难道想玩恶人先告状,说我调戏她?
我不由得恶意揣测她的心理活动。
应该不至于吧?
钱状元也愣了一下。
他们两口子似乎还在冷战,气氛不算融洽。
但是,他们俩毕竟是两口子。
钱状元走过去,问道:“咋了?谁欺负你了?”
吴蝶飞哭得梨花带雨,说:“李飞龙,他、他非礼我!呜呜呜。”
吴蝶飞的这句话着实让我震惊。
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睛,又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咋变脸变得这么快?
刚才她还和李飞龙还如胶似漆地在一起,怎么一下子就反过来告李飞龙非礼她?
哭得还这么凄惨!
这是演的哪出戏?
是苦肉计?
还是她和李飞龙突然矛盾了?
还是说……她恢复正常了?
我盯着吴蝶飞。
吴蝶飞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瞅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