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姐多来麻将馆乃是正确的选择。
麻将馆里面消息灵通,牌友间互相介绍工作,搞点小兼职赚点零花钱啥的。
很多人靠信息差挣钱呢!
很快大脸猫就来了。
两个长裙美女走进麻将馆。
她带的朋友不是别人,居然是她的姐姐毛晨雪!
我勒个去。
不过白姐把带她姐姐说成带一个美女过来,也没啥毛病。
我对毛晨雪有许多怜惜的感情。
因为毛晨雪这个姑娘也算是命运多舛。
十年前,她刚刚大学毕业,跟信任的同学一起出去旅游,却被同学迷晕了,卖到了山村,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当了十年的老婆,生了三个孩子。
何其悲惨!
而且还被当地的特种美人花弄得神情呆滞,忘却了过去,差点成为行尸走肉。
后来也是机缘巧合,我把毛晨雪救了出来。
她在这十年里受了无数的折磨,精神极其不稳定。
在六角亭医院住院治疗了一年多,心中的创伤在慢慢地抚平。
不过她还是不怎么说话。
毕竟受的伤太严重。
毛晨雪冲我笑了笑,说:“小许,好久不见。”
她这一笑,倒是春光明媚。
我有些惭愧,摸了摸后脑勺说:“是啊。好久不见。”
在毛晨雪刚住院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去看她。
后来就看得少了。
一来偷懒。二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多。
我给毛晨雪拉了条凳子,说:“今天怎么有兴趣出来打麻将了啊?”
毛晨雪叹了口气说:“住院的时间太久了,闷,无聊啊!出院后,感觉跟住在医院没啥区别。缺少活力,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想要上班。不能总是浑浑噩噩地呆着。”
我说:“倒是也是。不然脑袋生锈了。”
毛晨雪打量着麻将馆,说:“不上班也没钱花啊。一个大人,不能一直找家人伸手要钱。除非家里有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