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有可能如此。
越想谢政越是确定。
若非如此,他们没有必要将自己保留至今。
念头通顺后,谢政不再犹豫,决定主动屈身。
他敲打着锁住的门锁。
“咚咚!”
没过多久,负责监牢事务的秦朗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吵什么吵,不是已经吃过饭了?”
最近这两个月真倒霉。
以往摸鱼跟打瞌睡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每天都要给这个进来的家伙排布三餐。
在之前,族内的牢狱基本只是挂个名头,听长辈说已有数百年没有启用了。
当然。
为了照顾族中子弟的工作需求,也为了不让监狱关键时刻停摆荒废,所以还是挂上名分超常发放月钱。
秦朗本以为是个闲差,可谁曾想?
两个半月前,堂兄在外谋取了更好的差事,遵于族法他只能忍痛摘下这个负责监牢的事务。
因为关系最好,秦朗顺理成章的从堂兄手中接过基本没有的事务,冠以了负责人的名号。
谁知?
刚潇洒了半个月,牢里便住进来了“新客人”。
因为谢政的存在,让秦朗失去了自由,只能天天跟他一起蹲在这个鬼地方。
于此,他也不可能对谢政有半分的好脸色了。
“你有事?”
秦朗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摆弄双拳睨着对方。
“我要见你们太祖!”
谢政没有跟这娃娃多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