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希望当年信息素抗性训练的成绩不要这么优秀,给我一个放纵的机会。
可是我不能亵渎洛佩斯。
我做不到强行标记。
我红着眼睛,与内心的野兽、alpha的原始本能作斗争,挣扎着后退到浴室里,开了最大的水量、最冰冷的水。
花洒相当给力,冷水从我的发顶冲到脚边已经变成了人体常温的暖水。
某处耿直的地方还相当顽强,誓不为冷水低头。
我也没这个脸在跟洛佩斯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我闭眼在花洒下站了好久。
听到一个人默不出声打开浴室门的声音,当听到花洒开关转动的声音时,我闭眼出手如闪电,将这个人反拧双手搂紧。
鼻子告诉我这是洛佩斯的信息素的味道,我睁眼看到是洛佩斯。
他已经被花洒打湿了肩膀。
洛佩斯眼帘低垂,不知道看到什么,慌忙移开视线。我低头一看,估计是尺寸吓到他了。
“抱歉。”我关上水龙头,脸上满是歉意和尴尬。
更浓烈的紫罗兰香味信息素扑过来,纠缠着我原本辛辣而苦涩的信息素。
我不能自己的搂紧洛佩斯,控制着咬住眼前人后颈标记的想法。那一片嫩肉离我嘴边不到五厘米。
我手掌按在洛佩斯那一片嫩肉上,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背。咬的鲜血淋漓。
洛佩斯趁机脱身,走到浴室门外,脱下湿掉的白大褂,里面的衣裤还是干爽的。
“为什么不穿上衣服?”
“我的衣服全毁了。”之前放在空间钮的储物格里,现在机甲连空间钮都已经毁于战火。
“我还有你当实验志愿者时穿的衣服,你现在身材比以前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穿。”
这几年在军队里,我也不复从前豆芽菜一样的身材,胸肌腹肌肱二头肌练的非常发达,只是平常穿着军装不太能看出来。
我当着他的面擦干身体穿上备用的衣服。白衬衣西装裤,裤子还好,我腰围没什么变化,但是我上身的肌肉变发达了,白衬衣有点紧身,我只好解开头三颗扣子,露出一部分胸膛,将袖子折好往上卷到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