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车窗外,响起悠远飘渺的零点钟声。
风疾驰着,心跳着。
半晌,他就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海棠糕。
玫瑰馅的。
“没有毒…”她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做馅的时候也没放糖…怕太甜了……”
甜点,总不能是一味的甜。
花香带着点青涩,刚刚好。
尚未餍足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嗤笑。
“你干脆说,是专门给我做的。”
“你知道,我不嗜甜。”
话音刚落,他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
棠璃重新被贯穿的瞬间,痉挛得心臟都在颤抖。
他说得没有错。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的嗜好。
那就是他。
製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想好了是送给谁的。
但是雾气纷扰,连她都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想送的人,其实是他。
夜半,温冷。
越野车在路边停下,卫兵被赶下来,另一辆护送的车也隻敢在远处停下。
空气安静得很。
车身,肉眼可见地在晃。
车内,一片淫靡旖旎。
“呜……啊啊……”
美人奶白色的肌肤浮粉,汩汩的泪水淫水不知都是从哪里溢出来的,流颤不止。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换了个最烈的姿势,跨骑在她身上操。
大鸡巴从她的屁股后面狠狠地捅进娇嫩肉洞,胀得小人儿撑裂窒息,像一条可怜的雪白小犬跪趴在座椅上,无力哆嗦着。
他要得太多了,太深了,一次次地射精,舌吻,揉捏……
密闭的空间内充斥着淫靡情色,装着海棠糕的盒子又掉在了地上,酥皮零落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