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茹几乎可以想象五年前,宁王爷门客三千风华耀眼的模样!她想,如果这宁王爷要是还没傻,她肯定不用爹爹说就是要非宁王爷不嫁的。即便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宁王爷到底哪里长的让人过目不忘……右相是太子这边的人,右相想要那印章的话,说不定就是太子的意思,那印章究竟哪里好了,这么惹人觊觎,可当右相模糊的透露出宁崇云其实和别的国家有着频繁的商贸往来时,柳仙茹就知道那印章大概是关于走私的权利印章。柳仙茹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来来回回,仅刚好摸透宁王府的格局,却在后来被告知有些地方还是不要乱去的好,即使她拿少夫人的身份压都无法让人放行,她等着见宁崇云一面,好好撒娇,抱怨一番,结果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夫君’了。除了新婚当夜……那夜他们不是过的很好吗?柳仙茹这边进展完全没有,直到她嫁入宁王府三个月,已经不能随便出入南苑后,她一边开始直接将以前喜欢的护院招来到自己身边,夜夜陪着自己,一边试探着看还有没有机会拿到那枚印章!据说好像是因为宁王爷生病,还病的严重到会传染,所以不让下人随便走动,连她这个未来的王妃都不可以,可是,今天柳仙茹趁着下人换班时的松懈,一口气出的南苑,许久没有出来,到处走着,竟来到了一个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她一边担心自己是否能不被发现的原路返回,一边又诧异的在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时,立马躲进大树背后和院墙间隙的角落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头透过石头砌出的小圆窗看去,发现那被传言说是得了病的宁王爷竟毫无憔悴的样子,被世子抱着,坐在铺着软垫的草地上说笑。“云云……你抱爹爹再紧些吧。”男人的声音温软如水,听着叫人耳蜗不由得痒痒的,连说这话时撒娇的模样都叫人看了心暖,宁崇云也是一样,他抱着宁竟瑶被他养的有肉了的身子靠坐在草地的软垫上,看着男人像个猫咪一样窝在自己怀里,阳光让那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色,情不自禁的吻了吻男人的脸颊……俊美的世子如男人所愿,将懒洋洋的男人抱的紧了些,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说:“爹爹,这样够了么?”男人黏青年黏的很紧,耳朵敏感的在接触到温热气息后烫了起来,眼睛都不睁开的说着傻乎乎的话:“嗯,爹爹喜欢云云这样……宝宝也喜欢。”宁崇云微微一动,却是露出难得一见的的笑来,下颚抵着男人的脖颈,唇瓣在那光滑的颈间印下了数吻,眼角不可抑制的弯着,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轻松和宠溺:“爹爹撒谎了,明明是自己喜欢我这样抱你,还扯到宝宝身上。”说着,放在男人小腹的手就在那来回摸了摸,手掌心能契合的摸到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感受到手掌心下有着一个小小的心跳,青年就舍不得放手,干脆将手伸进男人的衣衫里,去摸男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宁竟瑶被戳穿了,还不承认,红着脸小声说:“就是宝宝喜欢的……”“好好,爹爹说是的话就是。”青年笑意渐深,仿佛怎么都抱不够似的,和宁王爷在这样天气晴朗的上午,一边晒太阳,一边说悄悄话。宁王爷被青年从身后拥抱着,后背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这是中很奇妙的感觉,他喜欢的不知如何表达,只能说出让云云再把他抱紧一点的话。男人最近很嗜睡,又喜欢吃特别酸甜的东西,最初的时候,虽说闻不了腥味,现在却什么都要吃,经常半夜肚子饿了,什么都不找,而是先找宁崇云过来。傻了的男人在从皇宫回来的:红花宁竟瑶在想,今天阿天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有来呢?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垂下眼,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平凡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甜蜜的事情,忽然笑出声来,声音低低的,淡淡的,却让人听着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温暖的东西,不禁动容。华丽的房间,有着古色古香的雕着花纹的木窗,有着画着山水的屏风,还有一大束的绣球花被摆在高脚桌上,将整个房间装点的温馨无比,由此可见这间屋子里的人被精心宝贝着,用着平常人家一辈子都见不了一面的家具,踩着价值连城的柔软地毯,手中还拿着软绵绵的巨大布偶——据说是世子从别处带回来的稀奇玩意,用来讨王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