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柜敲着烟锅止住了喧闹,“兔子卖不?”
“卖,当然卖了。”
先前吴掌柜的语气有些冲,江源还以为是要找他麻烦。
他提起野兔挤到吴掌柜所在的驴车旁。
“还有锦鸡!”
吴掌柜眼前一亮,急匆匆伸手来接。
他接过后将兔子随手放在车板上,而后解开锦鸡翅膀上的绳子,
“可别绑这么紧,要是翅膀折可就不值钱了。”
解开的锦鸡放在地上,不过锦鸡却蔫蔫地趴着。
“好漂亮的锦鸡,这可值不少钱吧?”
村民都凑了上来,车上搬筐的伙计都垫着脚尖,从人群头顶围观。
吴掌柜吧嗒吧嗒抽了口烟:“漂亮是漂亮,就是有点太蔫了。”
能不蔫吗?被挂在陷阱上那么久,没死就好了。
江源这么想着,不过嘴上却说道:“死不了,这鸡是用绳套补的,没受一点伤。”
“喂点米养上一晚上,保准明天活蹦乱跳的。”赵老伯也帮腔道。
“也行吧。”
吴掌柜吸了口烟吐在锦鸡头上,激得它咕咕直叫,
“后生仔老吴我也不占你便宜,这三只兔子怪肥的,不还价,一只四十五文。”
“四十五文?这三只不就一百……二三十文了。”
一个村妇听到价格后惊讶道,她掰着指头也没算清到底是多少钱。
“嘶这三只兔子,不就比我们采一整天茶都多了?”
就连江源,惊喜之余也有些奇怪。
平常一只野兔也就二三十文,就算再肥也不可能贵出去一半。
“吴掌柜,你收茶的时候拼命压价,咋买兔子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