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给你点个吃的?”
童习真这时终于感觉到不对了,醉着晕乎乎的,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姐,那个……要不咱先回去,下次再玩。”
“我想起有点事……”
可这个时候她再说话已经没人理她了。
童云千挣扎着,可手腕却死死被贺仕攥着,“你放开,你这叫骚扰……”
贺仕笑了,跟周围朋友们对视,不敢置信:“她说我骚扰。”
周围这些富二代们跟着笑个不停。
“妹妹,你谁家人啊,太没意思了,没谈过恋爱吧?”
“这不叫骚扰,这叫调情。”
“被仕哥看上还不偷着乐去啊。”
童习真看着姐姐被控制住,有点害怕了:“姐!姐咱们回……”
话没说完,两个富家小姐突然架住她,“哎呀你姐和仕哥的事儿没说完呢你插嘴什么,走走走,跟我们打麻将去。”
不等童习真反抗,她就这么硬生生被拉走了,进了另一个单间里。
童云千急得想哭,怒视他:“贺仕!我对你没意思,我要回去,你没权利不让我们走。”
“你们要走当然可以,但你妹妹在我的局上,喝了很贵的酒,吃了很贵的饭。”贺仕拿出一个空杯子,倒了大半杯威士忌,“现在你一个笑脸都不给我就要走,你当我贺仕他妈的扶贫啊?”
扶贫一
词一出,周围人讥笑更甚。
童云千红了眼睛,真的很想学着那一招砸碎了酒瓶子和他拼命,可是不能。
她孤零零单薄的身影,被这些混不论的二代们围住,笼罩着,快要被压碎。
在金山区,他们家这样的背景,就是任人看不起的,打肿脸充胖子的穷货。
而偏偏,她长着一张过于招摇的脸,
童云千无奈,只能搬出救兵:“你,你不信我找贺新哥来吗?”
贺仕听闻顿了几秒,然后爆笑出声,“我说你啊!哈哈哈。”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是他亲堂哥,你是他的谁?”
她心尖一颤,最后那层底气也被瓦解。
“你信不信,邵贺新管不了我的事。”他喝了口酒,悠哉不已。
童云千忍不住掉了两串泪,顾不得别的,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这时候她的手机一下被人抢走,“哎!这就没意思了!!你他妈想跟我们撕破脸是吗!?”
贺仕盯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突然把手边这杯没动过的威士忌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