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感觉到合适的时候,我缓缓退让了下来。
接着再上。
从轻微到凝重,我用手指传达着要充分按压这里的决心。
似乎妈妈也体会到我的计划,腰臀略微配合着我的入侵。
力度略微开始重起来时,我掌握了一个度,干脆顶到这个深度就停止并且停留一会再松开。
反复让妈妈适应这个深度后,我再一次略微加力。
妈妈果然失算,也许是昏了头她没有踮脚退避,而是把臀部稍微向左挪了一点。
我迅感受到了她扭动腰肢的结果,果断的放弃乘胜追击,给彼此留点颜面。
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跳,闲着的左手都紧紧握拳放在身边,拳头捏得麻了!
为了确认这种感觉,我再一次选择了那种有点过头的力度按压上去。
顶到预定位置后,我也如上次一样停留住了片刻,然后在妈妈猜我是不是会松手的时候,再次加一点点力!被我拇指顶到极限位置的妈妈,再次微微收紧了臀部肌肉,腰肢扭动朝侧面一点点!她将臀部扭动,可不是平移,而是如我左右晃动手指一样,身体不动,腰肢扭动。
这个细微的动作,代表的含义相当不简单。
每当我在极限深度略微加压,妈妈就会扭动腰肢,而我也随之改变按压方向,“追”
着目标前进。
这种感觉,彷佛我在用拇指操控妈妈身体一样爽!我在极限深度加压时,用力方向程弧形向左,妈妈就会被我引导着向右扭动屁股,保持臀部和我的手指方向一致。
可惜,在我聚精会神的调整按压力度,准备再一次加大压力,进行极限距离第三端攻击时。
妈妈突然转身用屁股顶着门,两手捂着屁股狠狠揉捏了几下说:“好了好了,你爸进去了,门都关了”。
我透过她低垂盖脸的长,看到她整个脸、脖子都粉红粉红的,耳朵更是红到紫。
妈妈彷佛不敢看我,并着腿扭动了几下,把拉炮丢在鞋柜上,穿上拖鞋朝客厅走去。
我摩擦着湿漉漉的拇指腹,悄悄嗅了一下,味道澹澹的。
妈妈一直朝一楼大卫生间走去,头也不回的说:“这下好了,内裤非换掉不可了,说是有条脏内裤落在这里,还真就有。”
等妈妈出来,我在沙上起来问:“那里现在有内裤换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没有,你给我变出来?”
我跟在她后面问:“那爸要是一见面就要来,你不是暴露了?”
妈妈倒是一点不担心的说:“他哪有这干劲,你以为是刚结婚那会?想多了。”
我好心好意的说:“妈妈,要不坐一会?你现在的样子……”
妈妈摸了摸脸颊说:“还脸红吗?刚才我用冷水洗脸了啊。”
我拍拍沙说:“坐一会吧,耳朵好红的。”
妈妈想走又没走,犹豫了一下干脆坐到我身边,一手搂住我。
我惊讶于她的主动,说:“还要来吗?不是要休息一下?”
妈妈捏了捏我的大腿,恶狠狠的说:“我现在没穿内裤呢,你敢摸打死你!”
我忍着疼嬉皮笑脸的说:“要不去穿回来?我看爸回来了一时半会也没找你,电话都没一个。”
妈妈哼了一声说:“恶不恶心你啊,脏内裤还要人家穿。”
说明一下,成年女人自称“人家”
在我们这里是普遍用法,并不显得做作和腻歪。
我得意的歪了几下头,干脆把头靠在妈妈肩膀上撒娇。
妈妈低头看了我一会,温声说:“还没摸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