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却不以为意,从填充火药大炮到现代的发射炮弹形式,最起码还要过渡个两百年,是以他们认为他们的大炮已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了,也不足为奇。
“神父,你在你的国家,与教皇关系如何?”
“我们的教皇非常善解人意,爱民如子,是我的榜样,他曾经接见我,指引我的灵魂。”
说了等于没说,行吧,睡会吧,楚凡略显失望。
这日里被楚凡说的头疼的石森,待在衙门里很不爽。
楚凡显然不是个善茬,现在自己还没整楚凡,他却先出手整自己了,甘州卫这点破事,虽说不是绝对保密的,但是一旦有人回去告状,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这已经无故将楚凡关了这么些日子,再不找点理由就只能放人,这一但放出去,就面临着失控。
想来想去,他想明白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来来,楚凡我和你拼命,先弄死你再说,我肯看死人还怎么给朝廷告状。
弄死你,大不了说你畏罪自杀,说你掉茅坑里摔死了,哪怕治我的罪,无非也就是罢官,那也好过拿我的脑袋祭旗。
打定了主意的石森,又开始耍下三滥了。
这日,两个官差又来提审楚凡,犯人楚凡走出大牢,对着太阳伸伸懒腰,道:“提督大人又想起我了?”
两个官差也不和他搭话,拉起他就往卫所走。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女人的哭声阵阵。
“大胆楚凡,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
说话的正是甘州卫提督石森。
楚凡抬脚迈进门,却见今天这个阵仗与往日不同。
前几次,石森想私审楚凡,给与颜色,连个借口都没找好,所以选择了单独审问。
今日倒好,卫所里大大小小的武官都被请了来,分列两侧,陪同候审。
楚凡心里嘀咕,这是要搞公开批判啊?玩舆论?
果不其然,一进门,就听到了石森的惊堂木拍的啪啪响。
楚凡一看这女人,衣衫被撕的破破烂烂,露出半个肩膀,再看看石森坐在堂上奸笑的样子,马上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不过倒也不太担心,以石森和他那几个狗头军师的脑子,玩不出什么新花样。
“大胆楚凡,你可见过她?”
“见过,怎么了大人?”
“哼,承认的还挺快?你败坏军纪,调戏妇女,该当何罪?”
楚凡手向后一背,道:“我认识她就说我调戏了她?你不也见到她了,你调戏她了吗?”
众人立即哄笑起来,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石森气急败坏,拍着案几道:“不准笑,楚凡你还狡辩,此女今日来大堂告状,说你调戏于她,你可认罪?”
“大人,嫖妓怎么就成了调戏?”
“人家是良家妇女,你居然说嫖妓?罪加一等,来人啊,给我打。”
说着就要招呼亲兵用刑。
楚凡却大喝道:“慢着,石大人既然说我调戏了她,那么请问,是谁来这里告状的?”
“正是此女啊。”
“好,姑娘,我且问你,我叫什么?”
女子虽然躲避着楚凡的眼神,但是戏演的还是不错的,转身道:“你叫楚凡。”
“哦哦哦,对我叫楚凡,那请问,我在何时、何地,如何调戏于你?”
“昨晚,我去刘记酱园买酱菜,你在门外将我调戏。”
楚凡向女子靠近一步,摇摇头:“啧啧啧,时间地点都记的很清晰嘛,那么请问姑娘,这蓬头垢面的,也不换身衣服,就这样在家里等了一夜,大清早来报官?脸都不带洗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