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沈青訸嗯了一声,“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吗?”
沈绛年吸吸鼻子,瞅瞅门口两人,又瞅瞅手机,半晌说:“不好看,不知道。”
……阮阅使眼色,趁着沈绛年看手机的功夫,赶紧和医生一起出去了。
“现在出来,也没用了吧?”医生说。
“正常来说,是的。”阮阅站在门口说,沈府的监视系统,别说她们两个大活人,连只苍蝇都能看见。
“那我们现在出来,岂不是欲盖弥彰?”
“没事,沈总说起来,有我。”阮阅沉吟着说。
“现在我们做什么?”
“等。”
……
……
……
阮阅频频看表,终于在1小时后,阮阅的手机响了。
“沈总。”
“沈绛年生病了,你不知道么?”
“我知道。”
“为什么没告诉我?”
阮阅清了两下嗓子,“是我的失职。”
“她现在睡着了,立刻进去给她打针。”
“好的。”阮阅补充道:“沈总,正常来说,没有你的权限,任何人都进不去。”
“现在去吧。”
阮阅使个眼色,医生往里走,还一脸的匪夷所思,沈总居然没发火?大概是没看见那个姑娘是光裸着的吧?沈绛年?这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见过呢。
沈绛年趴在床上,真的睡着了。医生轻手轻脚过去,决定先给沈绛年打一针有助于睡眠的,医术再高明,但个人体质不同,医生还是担心,那一针给扎醒了。
所以进去之后,先偷偷听了听呼吸声,睡得还算熟,因为发烧,嗓子可能也有了炎症,呼吸不畅。医生近距离盯着沈绛年的脸,精致的轮廓泛着潮红色,淡淡的,润润的,挺好看,就是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让人心疼。
女人啊,总是招人疼的存在,水一样的存在,会唤起人的保护欲。
叫沈绛年是吗?对沈总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存在吧,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除了沈总以外的人看病呢。
阮阅随后也进来了,“我的天,你还看呢,赶紧啊。”阮阅小声地“大呼小叫”。
“嘘。”医生食指压唇,“刚注射了药剂,等睡得更熟点。”
阮阅不是很了解,但一看针头明白了,吊瓶的针头比注射用的要粗。不知道是不是药剂发挥作用沈绛年真的睡熟了,还是医生技术高超扎进去一点都不疼,总之,吊瓶总算成功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