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没人养过狗,做点什么事也方便。
他在寂静中偷偷摸摸地到了季家门口。
这年头的院子外都是围的篱笆,把门打开就能进去。
他路过几次季家,也知道季白青的房间在哪。
一想到床上睡着两个大美人在等着他,他滋溜一声,吸了一口口水。
灶房的门是锁,他带来的铁丝往里一钻,锁扣轻松被打开。
他偷偷摸摸到了季白青的房门口,用铁丝继续撬锁。
好不容易门开了,他一推开门,一道刺眼的光线立马照上他的眼睛,当头一棒毫不收力落在他的脑袋上。
扑通一声,张癞子眼睛一翻,砰地倒在了地上。
季白青拿着棒子手都在发抖,看清楚了来人果然是今天与她们结仇的张癞子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快意。
温淼还在睡,她把棍子往旁边一扔,又去叫醒了何香月她们后才让温淼起床,换好衣服,一家人开始商量。
何香月看着张癞子居然还色胆包心敢上门来,又给他补了几脚。
季伟的力气更大,抓着他的手臂将他像拖死猪一样在地上拖行,一路拖到堂屋,最后拿了麻绳将他捆起后直接吊在了门口的常青树下。
何香月摸黑打了一盆水,季白青用手电筒照着张癞子,何香月将水一泼,水泼在他的脸上,没过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还没等看清楚身前的人是谁,蒲扇般的大巴掌就落在了他脸上,打得他连连叫唤。
“哎哟!哎哟!我错了!姑奶奶放过我吧!”
以为打他的人还是季白青,张癞子一个劲儿祈求,希望对方能够心软。
然而正在打他巴掌的人是季伟,听他嘴里还念叨着自己的女儿之后,脸色更黑了。
一边何香月有眼色地给他递过去一根皮带,接过皮带之后,季伟用的十分顺手。
一皮带甩在张癞子身上,“我让你惦记我闺女!”
“我让你大晚上来撬我家门!”
“你知道错了吗?”
张癞子被打得浑身疼痛,连连求饶:“季哥,季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季伟又赏他两鞭子,咬牙:“你还敢有下次!”
实在是张癞子的声音太过凄厉,原本安静下来的村子突然热闹了起来,不少人披着一件外套就循着声源找到了季家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啊?季伟。”有人奇怪道。
虽然张癞子在村里偷鸡摸狗不做好事,但也不至于这样对他吧。
季伟怒道:“这家伙撬锁来我家偷东西,还刚好摸到了我房间,被我抓到了,我不得好好给他一顿打!”
听到这解释之后,众人眼里闪过了然。
不过见平日癞皮狗一样丝毫不要脸皮的样子见多了,此时他被教训了,村里不少着过他道的人都感觉大快人心。
闹腾的这么晚,季伟让家里三个女人回去睡觉,自己坐在凳子上守着张癞子,将他吊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季伟就请了假,和何香月一起将他扭送到了警察局。
面对警察,她们的说辞则是和昨天的真实情况一样。
张癞子自然被警察关进了监狱之中,甚至没过几天就判了刑,下放到农场改造三年。
听了这个消息,季白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1977年恢复高考,78年她们早就离开云水村了,也不用在提防张癞子的报复。
她想,既然解决了张癞子,那温淼就不用再重蹈原书的覆辙了。
意识到季白青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温淼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阳光为她的发顶度了一层金光,显得她浅色的眸子越发透亮,看起来天真又清纯。
还没经历过原书中的折磨的大美人,此时身上的纯澈感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