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身体不好,时常需要名贵药材,御史就说康王这身子骨比皇帝还贵重,弄得康王吃个药都得偷偷摸摸。
当然,萧宴宁死猪不怕开水烫。
御史弹劾他和梁靖这个武将走得太近,暗示他当避嫌。萧宴宁则直言:“梁靖是本王的伴读,从小一块长大。父皇没有病时,本王就和梁靖走得很近,太子哥哥监国,本王也一样。本王这性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要不然你把本王一刀嘎了,看看本王重新投胎能不能换个你喜欢的脾气。”
御史被他怼的一时说不出来话。
太子开口:“七弟本就是性情中人,父皇就喜欢他这性子,你们身为御史非要和他计较这些做什么。”
康王等皇子看向太子和萧宴宁的目光都复杂起来,感情他们坚持本性就是目无皇帝,萧宴宁就是性情中人呗。
这样的日子时间久了,几个皇子的关系倒是亲密起来。
这个时候,太子不知道又抽什么风,突然提议:“十一月初十就是祖母的生辰,父皇久病在床,心里定是烦闷至极。父皇一向把平王叔放在心上,不如请平王叔入京,一来参加祖母的生辰寿宴,二来也可以让平王宽宽父皇的心。”
听到这种提议,百官先是一愣,很快有人同意,觉得这是个极好的主意。欺令韮思6山漆衫邻
当然,也有人觉得不合适,皇帝还在病中,太后的生辰肯定要简办,这个时候召平王入京,好像不大合适。
太子既然开口,这个时候哪会让人反驳,于是含笑问道:“各位大臣觉得孤这个提议有何不妥可以直言。”
百官都没吭声,要真说有什么不妥,倒也没有。不过就是让平王入个京,能有什么不妥。真要觉得不妥,那也不能说到明面上。
于是这件事就如太子所愿,那般愉快决定了。
等散朝,众人接连出宫。
慎王冷哼:“太子殿下这是挤兑我们兄弟几个还不够,决定把平王叔也给拉来挤兑挤兑?”
静王皱眉:“五哥,慎言。”
慎王:“我倒是想谨慎说话,有用吗?我们谨慎来谨慎去还不如萧宴宁那个炮仗呢,你看太子殿下和百官哪个谁敢让他谨慎说话。”
静王:“你能和他比吗?”
慎王:“……”
慎王一脸难以置信:“六弟,你到底站在哪边?怎么还替萧宴宁说上话了。”
静王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心道,怎么还问上自己了,这是他该说的话吧。
以前慎王闹腾成那样,屡屡替萧宴宁说话,他话到嘴边数次都没好意思问出来,萧宴安怎么好意思这般理所当然问他。
静王心情本就烦闷,这时被慎王气得浑身没力气还有点无语,越发不想理会慎王,于是道:“我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慎王:“……”
不想理他就不想理他,还找什么身体不适的借口。
面色红润,走路如风,那是身体不适吗?
慎王一脸悻悻,瑞王在为顺妃守孝,几个月不入朝,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想找个人唠。现在静王走了,他抬眼看了看不远处康王的轿子,结果还没走过去,康王就咳嗽起来了。
慎王心道,这才是真正的身体不好。
得,他还是回慎王府,找自家王妃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