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战冰块脸坐的远远的看他俩,亚瑟喝口芒果汁,“连大哥,你你再坐远点,我又有了点紧张。你根本就是我好朋友。我不跑。”
连战叹口气,起身,再远点。
亚瑟蹙眉,撩着衣服露出一点小白肚皮嚷嚷,“再…再扇扇。”
花红开始呲牙,一边扇着风一边咬牙小声地,“我说亚同学,要不是怕你身上伤口让汗给感染了,你看我给不给扇,想我小花红我给谁扇过扇子…这海风还不够你吹的?”
亚瑟睁大眼,“那自然风好。”
花红:“…该上药了。”
亚瑟喃喃,“等等一小会儿…有橘子没,没橘子不给药上。”
花红,“你他妈的…”剥橘子。
亚瑟直吃了三个橘子才同意上药,连战给打个大伞遮住,他翻了一小半身子,忽然不动了。
花红,“咋。”
亚瑟小声的颤音,“我我小腰扭了。”
……
终于结束,花红一锅勺把亚瑟翻过来,一边擦汗,收起云南白药,喘气,“我花红可以当最佳牢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嘀嘀咕咕,“…你小腰扭了…”他扯扯亚瑟松垮垮瑞贝卡牌金发,再给黏黏,“你他妈假发还快掉了呢!”
连战收起伞,亚瑟仰面躺着,满脑门汗,一声不响。
花红大头凑近,“不是晕过去了吧。”
亚瑟翻个白眼,醒过来,望着白云,“真他大爷的疼。”
花红睁大眼,“你这老外咋老嚼脏字儿呢。”
亚瑟认真看着他,“一个代词一个名词,怎么不能说了?”
花红,“人称名词不能用于这种感叹句!换个你最喜欢的词儿,使劲儿说!”
亚瑟想了想,那换个水果,“真他芒果的疼!”
花红点头,继续给扇扇子,孺子可教也。
亚瑟蓝眼睛已经开始往下面的甲板搜罗,花红看的清楚,“你找他?刚才我听这边的工头叫,他们都去底层的仓库搬行李去了,呆会儿要把游客的行李给送到各个包间儿。这些半吊子富二代,两天的旅游拿那么好些行李。”
亚瑟“哦”一声,过一会儿蓝眼睛望花红,半晌,“你觉着他咋样?”
花红吃个葡萄,吐皮儿,“你给相亲啊。”
亚瑟沉默一会儿,“你别看他不说话,他话都在心里呢。”
连战走过来,“话在心里,没人明白他想做什么。”
亚瑟沉默一下,坐起来,“他有的是时间。”让他慢慢变。
时间。
连战看着他,淡淡道:“你用命挣来的?”
亚瑟笑了,“我不会死。”他沉默一下,视线慢慢看向蔚蓝的海面,“我不死,我的命,就是他的时间。”
连战看着他,忽然微微眯起眼睛,“我不明白,你到底是路西华的…”忽然,他们旁边传来声音。
一群人聚着,正说着什么,顿时一片笑声,声音渐渐清晰,“立,哈哈哈,我要早知道,拉纤的有林刃,我应该多带两箱石子儿!”
“林刃是谁?天少,拉纤的,你也认识?”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天飞搂着一个火辣身材的嫩模,挑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朕社交圈大着呢。那是立少家一保镖,假期出来打工呢,拉纤啥的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