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色,清晰度降低。
很逼真了。还是差点感觉。
忽然,他吐出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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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很久没睡这么熟了,又香又甜,他还做了个梦。
梦很美,他梦到了这辈子,他的第一个女人。
她是爱尔兰人,贵族,十七八的年纪。
他们相识于一个高中,那天,他接到任务,暗杀一个高中生的父亲。
他等在他们放学的门口。
故事很简单,她干净、纯粹,他喜欢上了她。
故事的结尾很惨,他被举报、被下毒、被追捕,在她的目光里被送上了警车。
那次,父亲并没有救他,由着身中四枪、被迷药捉弄的无力反抗的他在监狱被打,被辱,被鸡、奸。
每天晚上,他都忍着,忍了很久,直到伤好了一半,药性消散,体力恢复,在被送到行刑场的途中,用一个藏了很久的刀叉,杀了满车的人,逃出来。
他找到她,她已经被父亲买下,成了小镇上一个被包养的女人。科查尔从没动过她,这是他送儿子的礼物。一切都是科查尔做的,他让女人选择,是拿到钱离开并出卖该隐,还是要该隐。
科查尔表面的身份,是亿万富豪。女人很欣喜,以为自己是富豪心里最特别的那个。
直到同样一个闪光灯般闪雷的雨夜,他回来了,走进那所别墅。
该隐睁开眼睛。
远处滚雷阵阵。
苏媛的脸凑的很近,她拿着一根细长的蜡烛,凝眉看着该隐,没有说话。
她的眉毛很长,很细,很美,是黑色的。
该隐想,他爱上了她的眉毛。
他忽然笑起来,“你的眉毛,真好看。”
苏媛笑笑,“画的。”她抬手抹抹,眉毛没了,只剩下淡淡的。
该隐沉默。
苏媛抿嘴乐,歪头瞅他,黑眼睛很浓,带着点星芒,“你还想说点什么?”
该隐移开视线,伸懒腰,伸不起来,他左右望望,形势不错,他双臂张开,被吊着,脚不点地。
他勾起嘴角,活动活动双腿,眼珠晃了晃,“你…很不专业啊。”
他忽然用力,想利用腿部的力气带动整个身体,一招就可绞杀。可惜,双腿没有任何反应。
苏媛冷冷地,“你不用打什么主意了,你的腿和足底,已经被我封了穴,你没有力气,”她眼波流转,嘴角一扬,露出三颗小白牙,“算来算去,大概扎了十七根针吧。”
“穴?”该隐喃喃。
苏媛得意,“我们东方,还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好东西。”
她很开心,看到该隐吃瘪,竟笑的喘不过气。
该隐叹气,等着她笑完。
苏媛这一笑,简直止不住。
该隐表情慢慢冷下,他淡淡地:“你笑就笑吧,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
苏媛果然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