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卡迈尔的下场会有多惨。即使他现在已经很不成人形了。
朗姆和琴酒之流,将折磨人作为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奥尔加,只为取乐。
*
几人离开了朗姆的庄园后便分别了。当然,不存在互相道别这种环节。
琴酒直接上了他那辆停在庄园外的老古董保时捷356A,一直在驾驶座上等候的伏特加便立刻踩下油门。
贝尔摩德离开前则是意味不明地远远看了奥尔加一样。微微蹙着眉,但眼睛里又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至于基尔,她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面色苍白。
基尔似乎是想上前去和奥尔加说些什么,但因着站在奥尔加身旁的降谷零,动作犹豫了起来。
倒是奥尔加笑眯眯地看向基尔。在夜晚的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是狰狞的枯枝四处延展,张牙舞爪。
“FBI的人心智应该都很坚定吧?”
她笑得倒真像什么纯良不谙世事的天使一样,
“我觉得,即使面对酷刑,他们也不会招供的呢。”
在本堂瑛海近乎绝望的眼神中,她俏皮地歪了下脑袋:“你说是吧,基尔?”
本堂瑛海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她能说什么呢?对这个恶魔的说法表示肯定?这也太过讽刺了……
她看见那个恶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那个金发男人自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灰蓝色的眸子中却氤氲着什么类似于怒气的东西。
他的手很大。或者是她的脸太小了。又或者两者兼有之。波本的手几乎捂住了阿尔萨斯整个下半张脸。
水无怜奈看到恶魔用那双漂亮的绿色眸子瞪着那个男人,被他拽着手腕拖走,塞进车子里。
然后,那辆白色的跑车疾驰而去,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
奥尔加原本是打算自己开车离开的,她今晚还有别的计划。
却没想到直接被降谷零生拉硬拽上了他的车子。
今晚的零零很反常。
奥尔加抱臂坐在副驾驶座上,冷着脸,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无声表达自己的愤怒。然而,
她透过后视镜,悄悄去打量降谷零的神情。
在夜晚偶尔昏黄路灯的照射下,他的半张脸藏匿在阴影中,半张脸明明灭灭,面容谨肃。
他在生气。
又怎么了?
好吧……奥尔加将视线收了回来,转过头去朝着自己这一侧的窗玻璃。夜间并不清晰的景色在她眼前快速划过
车速到是挺快。
奥尔加看着窗玻璃上映射出的、那道属于降谷零的依稀的影子。撇了撇嘴。好吧好吧,她承认,她不是猜不到零零为什么生气了。
就这么一路沉默着,两人回到了公寓,关上了门。
“啪嗒。”降谷零打开了灯。
奥尔加伸了个懒腰,朝自己房间走去。身后传来降谷零的声音。很冷,也很平静,平静到了几乎不正常的地步:
“奥利亚,你到底想做什么。”
奥尔加终于停下脚步。却依旧背对着他,似乎懒得转过身去。
她随意拨了拨自己耳畔的发丝,用那种轻飘飘的、轻快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