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她一时间没了主意。
“魏树林,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希望你说出这样轻率的话。”
出于对多年感情的珍视,她还是尽最后的努力克制道,“而且你也不要以为,咱俩现在处了对象,你就能为所欲为。”
魏树林神色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还用我说吗?你和你们单位的那个女同事,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方润苏噙着泪水道。
魏树林更加不耐烦了:“我不是已经跟她断掉了吗?”
“你再提这茬,小心我收拾你。”
被他这样一威胁,方润苏心头涌现无穷的委屈。
自己忍辱负重的,还要被他这样对待,自己究竟是图啥啊。
当初他来化肥厂闹,导致自己迟迟不能转正,自己忍了。
后来他和单位的女同事不清不楚,自己还是忍了。
今天他居然还敢威胁打自己,他凭什么这样啊?
方润苏想到这,泪水一下涌了出来:“魏树林,你不要以为你……”
“闭嘴把你!”
魏树林没有因为她的哭泣心软,反而真扬起巴掌,朝她打了下来。
方润苏吓得赶紧躲开:“你……你真忍心打我呀……”
“打的就是你!”
魏树林余怒未消道。
“呜呜呜,你凭什么打我啊……”
方润苏大声哭泣道,和魏树林纠缠不休的争吵起来。
她这下的声音比刚才大很多,许多干部职工都听到了,跑出来看情况。
“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就喊打人了?”
“润苏这么漂亮一姑娘,她对象也是真下得了手呀。”
“在咱们的厂区打人,这气焰也太嚣张了吧。”
以经销处的职工为主,围观的男女们七嘴八舌,摇着头议论道。
许继常和处长童国良听到动静,也从办公室出来了。
他们部门的女职工在自家地盘被欺负了,二人身为领导可不能坐视不管。
“怎么了这是,是谁敢打人啊。”
童国良在接近围观的人群时,满脸愠色地说道。
许继常则一言不发地分开人群,来到魏树林跟前:“是你打了方润苏同志,对吧?”
“轮不着你管。”
魏树林满脸骄横之色道。
方润苏则躲到许继常身后,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就是他,刚才威胁要打我。”
“去保卫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