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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看着手中的白色长裙，神情有些迷蒙。

“这是初言买的，说补去年的生日礼物。”那时她一心沉浸在写剧本中，拿到礼物时开心了一阵，但很快就忘了，甚至都没试穿过。

今天想起来了，便拿出来看，没想到杨姗姗居然知道这裙子的牌子。

“这裙子什么牌子？”

“Prada的。我当时记得很清楚，我很喜欢上面的这个小蝴蝶结和小口袋。哇，初言竟然送你这么贵的衣服！”

“贵？”余晓惊讶。

“我查了，七千多，能不贵吗？”

“这么贵？”曾毅娴声音拔高，“这快抵得上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

“可不是，我当时也这样想。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亲眼看到这件裙子。我以为，我和它永无相见之日。”杨姗姗靠近余晓，接过裙子抱在怀里，假惺惺地哭。

“有这么夸张吗？我觉得它太小了，而且……”

“你是觉得太露了是吧？”

余晓点头。

杨姗姗气得跺脚：“你不知道，这正是它的时尚所在！小巧玲珑，又不乏性感。你想想看，当你穿着这件裙子出现在你男朋友眼前时，既纯真又性感，啊……”

余晓想象那种场景，打了个激灵。她将戏精的杨姗姗推开，拿回衣服，打算塞进衣柜里。

“哎，别啊，要是你觉得太露了，可以里面加件衬衫或T恤，有个搭配是这样的。”

余晓收回要放衣柜的手，试着这样穿搭，效果竟意外地不错。

“我就说吧，我真的好喜欢这种风格。”

就在两人饶有兴致地讨论小裙子时，曾毅娴脸色不大好地说：“你还要不要化妆啦？”

“要要要！来了！”杨姗姗飞快地坐回去。

余晓换好衣服后，简单地梳了下头发，就要出门。

杨姗姗看她打扮这么朴素，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你打算就这么去？”

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余晓疑惑地回答：“这样不好吗？”她还换上了寒假时买的包包。

曾毅娴上下打量了余晓一圈，扯着杨姗姗说：“行了，我们第一次见他男朋友，她又不是第一次。再说了，她身上随便哪个行头拿出来都比你全身高，你还嫌她素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