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春哥,我知道了。”
赵三应着,又补了句,“其实我也想明白了,现在咱混得这么大、这么牛逼,也用不着林永金了,跟他走太近没啥用。”
“就是这个理!”桑月春接着说,“以后他再找你办事儿,你尽量别去,找个理由推了就完了,给他办事儿纯属浪费时间!”
赵三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春哥,我现在琢磨了个事儿——要是林永金这事儿再找我,我准备黑他一把!”
桑月春愣了一下:“黑他一把?啥意思?我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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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还不明白?”赵三笑了笑,语气里透着股算计,“要是他再找我帮忙,我就直接跟他要千八百万,说能把事儿彻底摆平。等他把钱给我,我就跟高国华一分,到时候事儿也‘办了’其实就是让高国华别闹了,我钱也挣了,这不两全其美吗?”
桑月春皱着眉说:“三儿啊,你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操蛋了?”
“春哥,操蛋啥啊!”赵三满不在乎,“能挣钱不就完了?再说了,我也没白拿他钱,我也帮他把事儿‘办’了,这不挺好的吗?”
桑月春叹了口气:“行吧,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好嘞好嘞!”赵三笑着挂了电话,心里头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是林永金真再来找他,这千八百万该咋开口要。
挂了桑月春的电话,赵三靠在凯迪拉克的真皮座椅上,拍着自己的脑袋得意地骂:“他妈的,我这脑瓜是真够用!就长了个玩儿人的脑袋,谁跟我玩儿,能玩过我?”
他又琢磨着林永金,嘴角撇了撇:“林永金,你要是再找我,你看着,我咋收拾这事儿就完了!”
赵三为啥笃定林永金还得找他?说白了就是摸透了对方的心思——林永金以为他跟代哥关系早不如从前了,之前俩人闹过矛盾,林永金肯定不好意思找代哥;再说代哥远在北京,远水解不了近渴,真出事儿了,还得找长春本地的、能立马到跟前的人,那可不就只能找他赵三嘛!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人性——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谁有用就找谁,一点都不含糊。
赵三这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可他万万没料到,接下来的事儿能朝着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向走。
再说林永金这边,他是真信了赵三的话,以为杜铁红那帮人被骂走就没事儿了——毕竟亲眼看着赵三把人轰走,还听赵三说高国华都服软了,心里头那点防备早卸干净了。
结果转天,高国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一开口就带着火气:“林永金!你真是他妈不想好了是吧?还没降价?!”
林永金愣了一下,赶紧说:“不是,高国华,我朋友赵三昨天不是找你了吗?没给你打电话说这事儿?他都帮咱摆事儿了……”
“摆鸡毛事儿!”高国华直接打断他,“我就问你,降不降价?别跟我扯没用的!”
林永金也来了脾气,硬气起来:“我服你个毛气!不降价!你有能耐就来!”
“行,你等着!你看我咋找你麻烦!”高国华撂下一句狠话,“啪”地挂了电话。
林永金挂了电话还嘴硬:“吹牛逼,有能耐你就来,我还真不信了!”可心里头还是有点发虚——不过当天过去了,高国华那边没动静,他又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结果到了第三天晚上,事儿来了。
那时候售楼处早下班了,黑天瞎火的,十来辆面包车险乎乎地停在售楼处门口,下来好几十号人,手里头拎着十多把五连子。
这帮人压根不跟你磨叽,举着五连子就对着售楼处的门脸——那门脸全是大玻璃啊,“哐哐哐”一顿搂火!玻璃碎片“哗啦啦”掉了一地,不光售楼处的门脸全干碎了,连旁边一排门市的玻璃也没幸免,全给崩得稀碎。
砸完门脸还不算,这帮人拎着家伙冲进售楼处,对着一楼的桌椅、电脑、沙盘“咣咣”一顿砸,把能砸的全砸了,整个一楼被嚯嚯得一片狼藉。砸完之后,这帮人“呼啦”一下冲出来,上车就跑,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也就过了半个来小时,林永金就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说售楼处让人砸了。
林永金一听,气得拍桌子:“他妈的!肯定是高国华干的!除了这小子没别人!”
赶紧让人报警,警察来了之后,在现场转了一圈,拍了几张照片,做了个笔录,就说了句:“等消息吧,我们回去调查。”
可谁都知道,这事儿大概率是不了了之——高国华早找人把关系打通了,压下了这事儿,就砸个售楼处,还能真把他抓起来?根本不可能!林永金站在一片狼藉的售楼处里,脸都绿了。
林永金站在狼藉的售楼处里,心里跟明镜似的:“妈的,肯定是高国华干的!这小子是跟我死磕到底了!我要是不把这事儿摆平,这房子别想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