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被父亲家暴的吗?”
然后。
陈乐仪,用力咬紧下唇。
“---有一天---家里--母亲带来了两个人,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嗯。做什么?”
“要。。。要我来照顾他们。。。”
“照顾?照顾吗?说是照顾---怎么做?”
“说是让我工作补贴家用---要我。。。”
陈乐仪用混杂了苦痛的声音说道。
“要---要我听他们的话。”
“听他们的话。。?嗯---你的--母亲,---是让你做类似身体交易的---那种事情吗?”
“。。。。。是的。。。那两个男人。。。想对我。。”
仿佛忍耐着无数痛苦,陈乐仪继续说道。
“。。。想侵犯我。”
“是吗。”
榊木点点头。
陈乐仪——
不自然的观念。
强烈的警戒心。
防卫意识之高,攻击意识之过。
感觉似乎找到了解释。
“你的父亲呢?”
“我不知道。。。他当时不在。。。”
“嗯,不过如果这样说,你的母亲能拥有让你去做身体交易的权利,应该多少也是因为你父亲允许的吧?”
“。。。。。”
“那--当时,你怎么做了?说是想侵犯你,应该是未遂吧?”
“我砸碎了父亲的酒瓶,把自己手腕割开了。”
“。。。。真勇敢呢。”
“那两个人还有我母亲全都被我吓到了。”
“所以,得救了?”
“得救了。”
“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他们是母亲带来的--而且,榊木先生,你说对了--”
陈乐仪——淡淡地。
淡淡地,说道。
“听到他们的尖叫--我的父亲从门外跑了进来,他们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