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窘迫的状况不同,榊木卝卝很轻松的说到。
“如果不多聊点什么的话就没办法了解情况了,我也不会读心术,所以还是放松点,虽说氛围不太好,不过我会严格保守秘密的。”
“。。。。。”
“那。。我先来做点简单的说明--”
“不用了,苏良学弟。”
陈乐仪再次挡在了我的身前。
“我自己说。”
“啊。。。。嗯。。”
“洗耳恭听。”
榊木卝卝点燃了烟。
两小时后。
我离开了榊木所居住的居民楼的废墟,被陈乐仪带着来到了她的家。
陈乐仪的家。
在距离我们学校就只有两条街的地方。
和我家相对的另一边的路线上。
我们又坐着公交车返了回去。
其实按省时间这回事来说的话应该带着她去我家的,不过稍微想了想这种行为还是不太合适。
况且我家里还有个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的幼女。
带她去我家无疑是个非常危险的行为。
她家在一楼。
这是有三十多年历史的还建房,门口是沉重的墨青色的铁门,还挂着红色的锡皮邮箱,上面贴着各种各样的小广告。
目测是只有三十多个平方的一居室,睡觉的床就在房间的正中心,几乎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卧室和厨房连在一起,然后在尽头的拐角处就是浴室。
说是浴室其实就和外面游泳池里供客人清洗身体的隔间差不多大小,勉强兼带卫生间的效果,不论是如厕还是洗澡都只能在这里解决。
和我想象中陈乐仪的家的出入很大。
也许是因为我的表情出现了变化,陈乐仪说到。
“这是我租的房子。”
说了一件完全没有听说过的事。
好像是在辩解。
又仿佛是在掩饰。
“父母离婚了,本来是应该让我跟着母亲继续生活的,但是我讨厌那样,就搬出来了。”
“。。。离婚嘛。。”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听到这件事。
不过既然是她自己主动提到的,那么事情的本质就变成了----
好像无意间知道了一件不是那么好的事情。
“每个月虽说都能拿到双份的赡养费。。但是,如果不节省一点是不行的,除开日常的开销和房租,我每个月还能存下一笔不小的存款,事实上,我自认为过得是相当轻松又惬意的独居生活。”
“。。。。”
是这样吗。
这时候如果表露出对她的同情反而会让她生气的吧。
“要是敢可怜我的话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