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拎着个口袋吊儿郎当走来:“我靠,你们才放学?”
裘榆没心思睬人,袁木回:“啊。袋儿里装什么了?”
“夜宵。”钱进上前揽他俩,“我都串一晚上门了,你们居然才结束学习,一起吃点昂?”
裘榆像扒拉裘禧一样把钱进扒拉开:“不想吃。”
“袁儿呢?”
袁木先问:“是什么?”
“拌面,和烧烤。”
“那来点,去你家吃。”
“好嘞!”钱进又碰裘榆,“榆哥真不要?够吃!不够的话我再买。”
裘榆垮着一张脸,天太黑倒也看不出什么:“你们去吧。”
他转身就走,有手拉他,回头一看——又是钱进。
“哎一起啊,刚好仨人都顺路。”
裘榆更烦了:“一起一起,来,让你俩走我前面。”
快到楼梯口,钱进考虑着,还是得加两瓶冰冻可乐才带劲,把袋子给袁木攥着,赶紧折回去买。
和钱进聊了一路的袁木知道回头了,找裘榆:“你们周四还是周五走,老师定好了吗?”
“定好了,周五。”
裘榆参加的比赛没在重庆设置赛点,队员由老师带队赴北京。
“火车还是飞机啊?”
“火车。”
“你想吃什么水果,走之前要不要给你准备点。”
这时裘榆才转脸看他。
袁木推测:“石榴?”
裘榆问:“怎么冒出来个石榴。冬天有石榴吗?”
他们停在楼道口。袁木等钱进,裘榆等袁木。
“有啊。”袁木踢楼边的垃圾盖,“找找就有了。”
“麻烦。而且不应季,就算有品相也不好。”裘榆用小腿挡开他的脚,“你也不嫌脏。”
袁木站稳没再动,那边钱进咋咋呼呼来了,身后跟条追人的狗。
“白问你,我自己看心情弄吧。”袁木又小声说。
作者有话说:
昨天晚上沐浴更衣,万事俱备——然后接到我妈的视频,也没想到一打就是仨小时,只能把码字计划挪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撑不住,想着眯二十分钟,结果一觉睡到早上十点。现在我磨磨蹭蹭地来了,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也会写,但应该也是凌晨,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