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左前方牆壁上有一台電視,此時正在播報新聞,說有一位叫高浩成的立法委員,他的三位女兒遭不明人士綁架。
媒體問他是否有與人結仇,他閉口不談,大部分問題都只說交由警方處理,但看他的神情憔悴,又不斷閃避其詞,大概心裡也有些眉目了。
高浩成這位立法委員算是頗具爭議的政治人物,雖然是立法委員,卻是不分區當選的,所以並不是因為選民喜歡他才讓他當立委。
過去他捲入許多與房地產有關的訴訟,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與他作對的平民老百姓下場大多不怎麼好,有自殺也有出意外的,而他卻越活越滋潤。
這種人也能當立委,這就是我們國家制度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得知他女兒被綁架,我雖然覺得女兒是無辜的,卻沒辦法引起我的同情。
我轉頭望向江可芹,如果用我這能力可以完全將犯罪除根,那第一個該死的也許是我自己也說不定。
想多了。
我轉換思緒,準備好面對江可芹準備要講的事。
「這間咖啡應的制服好可愛唷。」
江可芹一開口卻是在閒聊。
說這裡是咖啡廳,對真正的咖啡廳太失禮了吧,不過也罷。
她用手指在自己裙擺附近比劃後,又說:
「明明裙子比我這條還長,卻又很性感,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我盯著江可芹的手指,說:
「因為這裡的服務生腿都很長吧。」
「嗯,至少男生應該都覺得很好看吧,我有注意到剛才外面的客人幾乎都是男生呢。」
這種事不需要否認,也不用附和,我不會上當的。
江可芹看我反應平淡,馬上又說:
「好吧,進入正題,關於我們學校有學生吸毒的事,我已經拿到一些證據。」
我假裝很有興趣地點頭,卻說:
「妳沒有將證據交給警方嗎?」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認為這是我們該處理的問題。
江可芹搖頭,說:
「我之所以特地找你出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可能連警察也處理不了,所以我連語霞我都沒說。」
我微微皺眉,問:
「妳不會是要說,有和我一樣擁有特殊能力的傢伙在背後搞鬼吧?」
其實我不怎麼訝異,或許和今天經歷的種種有關,總覺得就算真是如此也很合理。
江可芹嗯一聲,難得露出了一點愁容,說:
「其實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感覺太過理所當然,所以反倒很奇怪。」
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那我可不能忽略,正當我要開口問她所謂理所當然是什麼時,包廂的門打開了,服務生端著盤子走進來,盤子上面放了兩杯咖啡和一塊蛋糕。
這位服務生我認識她,因為她就是平常在回頭牛肉麵打工的蕭燕蘭,想不到她現在連這個冒牌咖啡廳的工作也接下來了。
由於江可芹就在我眼前,我可沒膽子盯著其他女人看,但可以確定的是蕭燕蘭帶著很有活力笑容,看來是沒有被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