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薄又明亮,白到甚至有些晃眼,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
算了,让他们度过人生最后一个春夜吧。
反正今夜他又没有其他任务。
夏旸修长的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叶子。
鱼水之欢完毕,谭庭鹤温柔地抱住叶艾和说起了绵绵的情话。
小艾,你刚刚都没有回答我呢你到底
诶呦。女人终于开口了,谭大公子床上的情话不知道给多少人说过了,小女子哪里敢信呢?就算小女子有那个胆子相信,也没有那个福气消受呀~
男人被她哄得一阵痴笑,再捧着她的脸、捏着她的肩,流连忘返地啄吻了好几口。他又道:
小艾,我是真的愿意为你生生世世。你知道我抗旨的那件事吧。其实我是为了诶呀,就是为了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并没有耐心地等口齿不清的男人支吾完。
一个冷嘲的笑也浮上夏旸的嘴角
好一对有情有义的痴男怨女啊。
这两人毫无内力,对屋外站了两个时辰的他浑然不察他甚至无需像平时行刺一样,刻意隐匿自己的气息。
只要他只要在二人面前拔剑,就算一句话不说,也会吓得女人尖叫吧。
那个废物男人更不消说,定会吓得抱头鼠窜,连他一生一世的小艾都不敢多看一眼
分明是对苟且偷欢的淫男乱女。
于是他推门,持剑而入。
来来者何人?
不曾习武的谭庭鹤没有那么好的夜视,无法看清门口男人的五官,只能看见他手中所持长剑闪着森寒的剑光。
眼前一袭黑衣的男人像地狱的煞神。
你是我爹派来抓我回去的?
那人不答。
谭庭鹤额头上骤而冒起涔涔的冷汗。
果然,是来找自己寻仇的
他爹在朝中树敌无数。他也很清楚,自己只要脱离了家里的保护,很快就会被这些人盯上。
可他还是跑了
你先不要过来啊!
谭庭鹤脚软得站都站不稳,从床上下来时差点摔了一跤。他抖抖索索地拾起矮凳上自己华贵的丝绸衣物,胡乱披在裸体的女人身上,然后梗起脖子闭上眼,小白脸上写满了死期将至的恐惧
你要杀就杀我好了别动小艾!她,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