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靠近的距离,陈晴屏息,“你不能在我身上。”
话刚说完,陈钰头一沉,两人之间的丁点距离便消失。
意识清醒的陈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着牙,一副威武不能屈,宁死不从的英雄模样。
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弱点,忘了陈钰的手段。
陈钰捏了下陈晴的腰肢。她就牙关大开,陈钰趁机长驱直入。接着,陈晴便是不容抗拒的接受他的高超技术。一度的意乱情迷,终于被窒息拉回了神智。
她用力一咬,满嘴的腥甜。
陈钰抬头,“看,晴儿对二哥是有感觉的呢!”
陈晴缺氧,气息不稳,狡辩道:“没有。”
陈钰意味深长的笑道:“记住,你姓陈,你是我陈家的人,日后不要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哦!”
陈家的人!这一生,她是陈雍的孩子,自然是陈家的人。
不相干的人!谁?云宭,苏泽吗?
她想说什么,但看他的眼神,此时此景,实在不能再惹他。她乖乖的闭嘴不言。
陈钰挺满意她的乖顺。
他俯首,再次覆上她的唇,纵使百般温柔的挑逗也撬不开她的唇,最后还是得出动杀手锏。陈晴致命的弱点,真是源远流长啊!开始于云泽怀内的两岁幼儿,带到了十万年后的此刻,再带回到两万年前,这个腰痒的弱点看来要永伴着她了。
一计痴缠的吻结束,陈钰翻身而下,顺手将陈晴揽进怀内,以自小便有的方式,自她身后怀住她。他在她的耳侧黯哑道:“二哥等晴儿长大了再疼你!”
不知为何,陈晴的心又空落落,她懂他的话,看也看过两次,与苏泽吻过,与云宭快乐过,此刻又因他的吻而迷乱。
她不是无情无爱之人,只是身份的问题,她失落,无力,她往背后靠了靠。
这是她想要的胸膛。
可是,她又缩了回来,这总归是不属于她的。此刻,身份已经是其次,她不愿与人分享!
陈钰仅凭她的一靠一缩,便猜到了她的想法。他双臂用力,两人紧紧相依。
“晴儿与她们不一样。”
是呀!肯定不一样,她是陈雍女扮男装的儿子,从小跟着他,被他护在手心里,她们谁人能比!
陈晴弯了弯唇角,对,是不一样,她们只有他,而她还有他。她含笑入眠,期待回锦都后的团聚。
这一夜,陈钰留宿在陈晴账内。
第二日晨起定醒时,陈雍留下了陈钰。陈章陈晴退出陈雍的营帐。
陈章推了下陈晴,道:“爹爹对二哥就是不一样,我与四弟同你混一起,爹爹一句话都不说,你把我搞成这样了,爹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让军医给我医治算是了事。”
陈晴笑了笑,目光下移。
陈章慌乱,别扭的侧了个身。
“三哥,军医怎么说,还好吧,还能要女人传宗接代吧?”
陈晴说着,转到陈章对面,眸色灿烂。
陈章转着身子,“好好好,谢阿晴的关心。”
他抬头扫了眼旁侧的大堆侍卫。
那些侍卫慌忙别过眼神。好吧!圣人言:非礼勿视!
“真的吗?瞧你走路,好像夹了根毛竹,要不,我再给你看看吧!”陈晴甚是热情的抓住陈章的手腕,免得他再转圈圈。
陈章甩手,同时本能的捂住腰带。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前晚,他捂住了下面,没有顾忌腰带,结果被她撕了腰带,看了精光。
“不用,不用,你看走眼了!”
他这个话说得好像大伙都是瞎子一般!
陈晴抬眸,笑嘻嘻的望着惊恐的陈章,道:“三哥,你撒谎,你问这些侍卫,你走路是不是夹竹竿了!”
不知哪个侍卫挺逗趣,朗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