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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第2页）

丞相在他唇上亲一口，说：&ldo;你很聪明，我确实有一个影子，他叫虞景明。之前不敢跟你说，后来却发现这事情越来越糟糕。&rdo;

将军挠挠丞相的下巴：&ldo;我在你肩上划了一刀，为的就是区分你们两个。&rdo;

&ldo;你这么确定我会来?&rdo;丞相亲亲将军的手指，努力让语气轻快起来。

将军笑了：&ldo;你那么爱我，你一定会来。我说过，我预见了所有悲伤，但我依然要前往。不过幸好，悲伤并没有来到。&rdo;

说着他抬起头去看丞相的眼睛，他们相视而笑，今宵胜把银罁照，尤恐相逢在梦中。

将军摸摸丞相的伤口，轻声说：&ldo;对不起。&rdo;

&ldo;无妨，就当是把你刻在身上，这辈子都别想忘掉。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余生平安，福泽无量。&rdo;

将军翌日晌午才起，他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周围都很安静，偶有鸟鸣啁啾，没有人来叫醒他。

摸摸身边，空的，丞相不知道去哪了。将军困顿地把头埋在丞相的缎花枕头里，闻留在上面的皂花香气。窗外飞来两只燕，是在檐下筑巢的燕夫妻，恩爱得很。

将军匆匆穿好衣裳，走到外间去打水来洗漱，整个别院空空荡荡的。他突然慌张起来，却闻见不知何处飘来辣子的香味。

他摸到厨房，却见童子蹦蹦跳跳地从院子里跑上来，看见将军就兴奋地大叫，小辫子蝴蝶一样飞。

仆役们来来往往在搬东西，见到将军都停步行礼。将军皱起了眉头，推门走进厨房里去，里面老大一股辣子味，还有花生炒焦了的油香味。

丞相正挽着袖子站在油锅前，与花匠在交谈，他背对着门，正上下比划着手势，花匠似是在争论，神色有些激动。

&ldo;见过将军。&rdo;花匠忽然不与丞相争了，对着将军拱手揖拜。

丞相忙转身，手上一个没注意，锅里的花生爆出来，骇得他一跳。

将军见丞相活蹦乱跳地站在眼前，摸了摸后脑，扭扭捏捏地走近，半天才说一句：&ldo;我刚才起来以为你走了&rdo;

丞相笑着薅了他一头：&ldo;我就是来下个厨房啊。&rdo;

花匠是明眼人，一眼就瞧出来这两人总算正常了，当即松了一口气，虽不是自己的喜事，但心里忽地高兴起来。

丞相赶走了花匠，叫他带上门。见外人全都挡出去了，将军在丞相唇上亲了一口，往锅里瞧瞧，说：&ldo;做什么呢?好香。&rdo;

&ldo;辣子鸡。你吃不来。&rdo;丞相用蒲扇扇开油烟，气色红润，两眼波光。

将军无所谓地笑笑，朝外头抬抬下巴，道：&ldo;外头那么多人怎么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