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那么心狠?再怎么样,孩子也是你的……”
“我已经心软过一次,所以,我不可能犯在同一个地方跌到两次!如果那个孩子不死,佛朗斯迟早会发现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我也是没办法。”卫蓉阴笑,“不过,我还要感谢那个孩子,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得到佛朗斯的同情呢?”
Eric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不悦的情绪,“算了,我今天不是想和你对峙。卫蓉,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抓住他?”
“当然。”卫蓉点头,“我不仅会让佛朗斯彻底从堂姐身边离开,还会让他心甘情愿和未婚妻解除婚和我结婚!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个埃德瓦夫人,那个人就是我!谁都别想抢走他!”
“什么?!你还想让他解除婚约?!”Eric大吃一惊,原来这才是她的野心!“这怎么可能?!他们已经订婚二十年了,而且对方是奥地利最古老的贵族之一,这怎么可能办的到?!”
“那又怎么样?只要佛朗斯同意,什么都不是问题。”
见Eric满是狐疑,卫蓉好心解释,“别那么吃惊,我就是为了抓住佛朗斯才住院的。一个丧失"姓"功能的男人,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孩子!只要我能给他生一个孩子,踢走他的未婚妻是早晚的事情!”
“什么?!”Eric被卫蓉的大胆震惊了。
“Eric,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与其有时间担心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堂姐抓住吧!”卫蓉见Eric神色阴沉,好心警告他,“有些事情,就算看到也只能当没看到,除非你不想玩了。”
卫蓉说完,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有人想撮合叶溪夏和伊顿,但却有人想尽办法把他们分开,而毫不知情的两人,依旧被困在了道具车的车厢内!
随着伊顿的手机因为电池不足而发出警告声时,昏昏欲睡的叶溪夏被惊醒,沮丧的看着把腿借给她当枕头用的男人。
“还早,才凌晨三点而已,再睡一会吧。”伊顿边说着,边轻柔的把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挑开。
“我好怕。”叶溪夏收回视线,不由瑟缩了下,“万一一直没人发现我们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会的,相信我,明天早上一定会有人来的。”伊顿刚闭上眼,叶溪夏却突然从他的膝盖上爬了起来,顿时,两人四目相对。
伊顿被她看尴尬,清了清喉咙问,“你……怎么了?”
“我看到你后面……”
叶溪夏面无表情抬起手,指着他背后,顿时,伊顿整个人浑身一僵,表情也跟着凝固了起来。
“我、我后面……有什么……”
见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叶溪夏的玩性被勾起。只见她抖着手指更加入戏说,“你后面……有个……长长头发的……”
“头发……长长的……”伊顿更加紧张,刀刻般俊朗的头上,猛地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不自觉捏住了叶溪夏的手,用力之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还有……”叶溪夏忍着笑,继续说,“还有一双眼睛……好可怕……他好像正在看我们……不……他真的在看我们……”
“别说了!”伊顿大叫一声,猛地抱住了叶溪夏。
“哇!”叶溪夏假装不敢看他身后,实际却不断用眼角余光追逐着害怕的男人!直到伊顿看到她因为忍笑而不断抖动的唇角时,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伊顿没好气松开手,浑身僵硬的他喘着粗气,脸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回头一看,原来墙壁上挂着假发和面具!
“你竟敢骗我?”顿时,男人眯起眼透着危险之色打量着叶溪夏。
“没有啦……刚才我真的以为有人嘛……谁知道你的胆子竟然那么小……”小女人表示无辜。
“我、我才没有害怕。”某人嘴硬,刚刚还一副被吓得半死的样子,眨眼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酷。
“切!刚刚明明快吓得尿裤子了好不好!”小女人不过不买账,抬起被他捏的红肿的手,“你自己看,我的手都被你捏断了!还说不害怕?!”
“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叶溪夏难得抓到伊顿的软肋,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只见她幸灾乐祸说,“哈哈,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那么胆小嘿嘿,游乐场里面的鬼屋什么的,你也肯定不敢去吧?那万圣节呢?那天马路上都是牛鬼蛇神,你是不是躲在被子里面都不敢出来哈哈……嗯?”
就在小女人越来越得意忘形之际,男人突然一个前倾,用薄唇堵住了她的大笑!
“比起那些看不到的死人,活着的人才更可怕吧?”伊顿单手将她捞进了怀中,唇边不怀好意的笑容愈发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