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阿彪已经重新煮了两杯咖啡过来,慕倾风端起咖啡挑着桃花眼看战靳枭,“孟清霖就是一颗棋子而已,用完丢了就是,你娶小嫂子,不也是把她当成一颗棋子么?一切,都是为了大局。”
战靳枭蹙眉,将才端起来的咖啡又隔了下去,冷道:“是交易,不是棋子,我的棋盘上不需要女人,你自己惹的脏东西,自己擦干净!”
慕倾风惊讶的“啧啧”两声,“脏东西?你说霖儿?好吧,小嫂嫂也算个美人儿,但跟霖儿相比,嗯,就是一个是你拍她屁股她会问你为什么打她,一个会知情识趣的自己换姿势,你觉得哪个更有味?”
战靳枭:“……”
“算了,你什么体验都没有,跟你打这个比喻太困难了。”慕倾风不等战靳枭开口,又接着说,完了还遗憾的叹了口气,“小嫂子不行啊,这么久还没给你破了。”
战靳枭:“……”
……
另一边,南程月被赶走后,只得又老老实实的回去教室上课,但心情比早上的时候好了很多,笑容也多了。
虽然跟战哥哥的矛盾还没解除,但去掉了孟清霖那个心头大患,那么个大美女,威胁不要太大,想到战靳枭那句“我太太”,她又想笑了。
柯缘缘像看白痴一样看她,戳戳她的手肘,疼得南程月差点“嗷”的叫出来,她手肘上还有伤疤没好呢,昨天在游泳馆摔的。
柯缘缘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红了的眼睛,无辜的眨眨眼,“你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是受什么刺激了?我问你好多遍你都不理我,我送你那些工具好不好用?我又给你买了新玩意儿,放学去我家吗?顺便看你外婆。”
南程月一听柯缘缘那些工具,就嘴角抽搐,好在战哥哥眼瞎看不到,她那次用那些工具去糊弄战傲天,撒了满地都是,还差点被战老爷子看到了,可丢人了!
那些工具现在还在她的书包里面藏着,要是再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还可以拿来当自卫工具用,不过新玩意儿?
她有些好奇,反正她也要去看外婆,于是兴冲冲的答应了下来,本来想放学前再去找战靳枭说说的,顺便看能不能带战哥哥一起去,却不想战靳枭早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只得给唐擎打电话,报备再顺便问了问,唐擎只说战靳枭去了公司,南程月瞬间便又想到了孟清霖,战哥哥的秘书。
虽然战哥哥当着她的面,对孟清霖说了那么直白的拒绝,但女人骚起来很可怕,因为,她就是这样的,谁知道战哥哥会不会忽然心动?
她又岌岌可危了,坐立不安的好不容
易等到放学,一路心神不宁的跟着柯缘缘去往公交站,忍着不让自己一时冲动去找战哥哥捉奸。
其实,只要战哥哥喜欢,她应该成全才是,其实孟清霖人真的很漂亮,还是战老爷子的人,也不像她这么毛毛躁躁,桀骜不驯……
“外婆最近身体怎么样?吃得下饭吗?”
看完外婆,南程月将保姆周阿姨叫到门外说话,外婆的手术是做过了,但后续还需要定期检查,按时吃药。
外婆每次身体有什么问题都瞒着南程月,她只好问周阿姨,还得悄悄问,可周阿姨还没来得及回话呢,外婆就急匆匆的出来,告诉南程月,南永森住院了。
电话是南燕妮打给外婆的,说南永森因为公司运转困难,决定裁员,却被员工们闹事给打了一顿,这本来问题不大,但南永森好巧不巧,脑袋撞到了桌子,当场就昏过去了,医生说情况很严重。
南燕妮的意思,是他们现在没钱,只能求助南程月,在电话里就一直在哭哭啼啼,吵得南程月耳朵嗡嗡响,问了地址就赶紧过去了。
她怎么可能不去呢?南永森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间接杀害她妈妈的凶手,但是,毕竟她叫了这么多年的爸爸,也曾在刘美娟出现前,给过她短暂的父爱。
她疲惫的揉揉额角,直奔医院,其实,不过是一家设备简陋的私人门诊,见到包扎着脑袋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南永森,南程月立刻将他扶起来。
“换个医院,你去叫车。”她指使一旁脸上戴着口罩的南燕妮。
南燕妮却不动,还尖锐的讥讽,“你有钱吗?你为什么不叫枭少一起过来?你就是想看爸爸死!你……”
“少他妈废话!”南程月怒视她,“换医院!我来照顾爸爸,你去把你的车卖了,给爸爸治病!”
南燕妮:“……你没睡醒吧?叫我卖车?”
南燕妮简直不可置信,她已经被南程月骗得卖了别墅,现在又叫她卖车?当她傻?她还想让南程月带着枭少过来,顺便把她脸上的伤疤一起治了呢!
南程月理都懒得理南燕妮,直接打电话联系战老爷子那边的医院,叫完救护车,才对南燕妮冷冷道:“爸爸要是不在了,你准备怎么自力更生?别忘了,你是孝女,请拿出你的孝心来,还是你在车和爸爸之间,车更重要?”
南燕妮:“……南程月,我看你就是想将我们家剥削得一文不剩!爸爸为什么会受伤?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你?你还好意思两手空空出现在这?什么都不出?枭少不肯帮你,你不是还有个相好吗?不对,是两个,呵呵。”
南燕妮竟然还笑了起来,口罩外的一双眼满是怨毒,深深的怨毒,让南程月看着,跟毒蛇在吐着信子爬似的。
南程月皱眉,现在很没心情跟南燕妮口舌之争,但也不能任由别人骑
到她头上撒野,于是冷道:“一句话,你想不想救爸爸?想就卖车!”
南燕妮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气得咬牙,去推南程月,“既然你不救爸爸,你就给我离开!被在这惺惺作态!”
南燕妮压低声音说着,毕竟这里也算是公共场所,很多人进进出出,她还要保持她温柔善良的外皮,当然,这是南程月心里以为的。
不料南燕妮竟然故技重施,“嘭”的一声往后倒,一头撞到南永森的病床上,扯开口罩露出鲜血凝固并未处理过的伤口,泪水稀里哗啦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