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永森说了很多话,南程月意识模糊已经听不清了,只咬牙问出一句,“阿威呢?阿威呢?”
南永森愣了愣,正准备开口,外面传来温润的笑声,“阿威的确很厉害,我可花了不少精力才将他制服的,月儿,你要乖一点,阿威就少吃苦了。”
今天才在学校见过的秦湛,已经换上了他最常穿的白色休闲西服,海蓝色的领带,看起来优雅高贵而俊美。
他身后两个雇佣兵打扮的人,一左一右的挟持着头破血流的阿威,阿威腿上似乎也受了伤,软趴趴的还被鲜血浸湿了裤腿,蜿蜒了一地的红。
南程月的意识在消散,想扑过去却从椅子上跌倒,趴在地上最后的一丝缝隙里,秦湛半蹲下来笑看着她,笑得阴险,而残忍。
“月儿,你不是说想跟我在一起吗?连你也背叛我,我真伤心……”
南程月已经晕倒过去了,秦湛伤感的说着,还摸了摸她细滑的小脸,身后被制服的阿威吃力挣扎,“放开月小姐!枭少就快过来了!我奉劝你们……呃!”
阿威还没说完,就被忽然起身的秦湛,一脚踹到了心窝,秦湛目眦欲裂,“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别说战靳枭现在根本回不来!就算回来了,呵呵,也晚了!”
秦湛笑声疯狂,转身看了眼地上的南程月,又看向一旁低着头战战兢兢不敢吭声的南永森,阴笑着说:“都给我出去,呵呵……”
阿威已经被踢得晕死了过去,两个雇佣兵将阿威拖走,南永森却僵持了一会儿,硬着头皮说:“秦总,你说会保住我公司,还有救美娟的事……”
“当然。”秦湛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偏头略为不耐的看他,“需要我请律师立个合
约?”
秦湛早上南永森,就是用的绑架手段,南永森早就被秦湛吓到了,哪里还敢要合约,只是看着秦湛明显要对南程月做什么,他还是犹豫了。
虽然这个女儿不是他亲生的,他也刻意没有多关心南程月,但南程月还是很讨喜的,小时候很黏他,现在物是人非了,她还愿意认他这个爸爸。
可是,惯来把南家公司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南永森,还是会选择牺牲南程月,而且即使现在他想反悔,也不可能了,只能退下。
可是南永森这一番犹豫也耽搁了不少时间,秦湛不耐的瞅着南永森离开,还为他们关上了门,这才将餐桌上的餐布一把掀了,桌上的美食美酒噼里啪啦的砸落在地上。
在这刺激的声音下,他脸色也越加兴奋,弯腰将地上的南程月一把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又摸她的脸。
“战夫人,战靳枭的女人,战靳枭不是喜欢破鞋吗?傅依然那样的残花败柳都当成宝,我就委屈一下,成全他的特殊癖好吧,呵呵。”
他打开手机摄像,对准他们这个角度,这才去脱南程月身上的t恤,毕竟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有些激动的先埋下脑袋,想要一亲芳泽。
“秦总!有人来了!”
这时,大门被人着急推开,是匆匆返回的南永森,对上秦湛杀人的目光磕磕巴巴紧张说:“是,是小月的同学找上门了,非要进来找,我,我也没办法……”
“废物!”秦湛气得磨牙,只得从南程月身上下去,叫来他的保镖,让保镖去处理了那个同学。
其实,来的是柯缘缘,因为柯缘缘想要跟南程月说蔺超的事,一直放在心里呢,一直在等着南程月。
南程月身上没手机,担心南程月不回去她又见不到人,便在问了南外婆之后找来了南家,南永森说南程月喝醉了休息了,她还非要进来。
“开什么玩笑呢!小月千杯不醉的,怎么会喝醉?小月是不是又生病了?南叔叔你别拦着我啊,我这有药!”
柯缘缘还在门外吵着,以为南程月是抑郁症犯了,被南永森当成神经病给关起来了,拼命的往里面钻,一进门来就被一个物件抵住了脑门。
“啊!什么东西?啊!你们是谁?你……啊!血!”
柯缘缘咋呼呼的叫着,一会儿被身后的保镖吓着,被保镖手里的枪吓着,又被地上阿威的鲜血痕迹吓的尖叫。
当将她给绑起来,在用胶布封住嘴之后,又折腾了好一阵,楼上昏昏沉沉的南程月已经在逐渐清醒,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湛给她用这个药的初衷,就是要南程月清醒,清醒的受辱,只是没想到会有意外,现在南程月清醒过来,一脚就朝他踹过去。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