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的老人乐呵呵的拍腿。
“都是自己听着玩,唱着玩呢。”
随便又瞎扯几句,她就把口袋里未拆封的糖果递给几个小孩。
老人拦了拦,白丹也没有强求,毕竟不熟悉的人给的东西,大人都会心有顾忌,她收回东西问。
“请问村里有没有个姓赵的老爷子,我奶奶当年嫁到北边,跟家里断了联系,最近这几年才打听到,家里有个弟弟当初跟着规划是到这个镇上住着。”
老人想了想。
“好像没几个姓赵的,你说这个人是多大年纪。”
白丹为难的说。
“老太太糊涂了,记不清事,就是想见家里人,奶奶好像是二十多岁嫁的,她弟弟年纪应该是七十往下,五十往上。”
“以前是哪个村的?”
唱戏的老太太停下,几个老人都凑过来听白丹说话。
“西边的还是东边的?”
“这都不知道。”
白丹摇摇头。
“都是我爸操心打听的消息,他其实也没听我奶奶说过多少东西,就是最近我奶奶住院,情况不太好了,我爸才让我过来,想着找找,姐弟见个面,能全我奶奶个念想。”
老人们一阵唏嘘,唱戏的老太太说。
“你要不去西边垂柳街三十二号瞧瞧,镇上的人最近几年搬走的也很多,那里还有个姓赵的,今年应该是六十多。”
旁边有老太太补充。
“原本是新旺村的,跟我家老头一个村,他好像是有个姐姐。”
白丹谢过几位老人,回到如是身边。
如是没说话,但白丹能感应到他的疑惑,解释说。
“这种小镇来生面孔特别显眼,我们得找个理由才好一直呆在这里。”
百家姓前边人多的姓随便选一个,找个这种集体搬迁过的小镇最好用的理由寻亲,总能找到疑似目标人物的人。白丹忍不住惊叹自己随机应变的智慧。
在她陷入陶醉前,如是说。
“此地有人接应。”
白丹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路的那边跑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大汉。
他闪着星星眼,语气甚至有点娇羞。
“修雅派王建军,见过如是大人。”
白丹这才移开视线,上前拍拍王建军同志的肩膀。
“你就是告诉我爸村里有个赵大爷的人吧,真是谢谢你。”
王建军满脸问号,无助的看向如是。
如是在白丹十分具有压迫感的凝视中,缓缓开口。
“谢谢。”
王建军把他们领回家的路上,白丹跟他解释了一番。
听完前因后果,他佩服的看着白丹。
“我之前还在想怎么解释大人们的身份,这下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