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还是在周妙的吆喝声中,四个人的8个兜,被翻了个精光。
李修岳一直含笑看着,看出什么眉目,低头对刘队说:“你女人闹的最起劲儿,瞧她这个嚣张劲儿,我猜那只鞋就在她身上……你去翻,还是我去翻?”
刘队瞪他一眼,肯定是他去。
顺着裙子一抚,周妙提眉,坦然认输。
刘队有些吃味,抖着手,指指她:“你过份了,你真往你自己身上藏?”
周妙大大方方的摊手表示,“既然玩,就要玩的开吧,”她征求云初的意思,“是不是云初?”
云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是。”您说什么都是。
李修岳单膝跪地,弯腰送上花,摄影机这个时候追近,给两人特写镜头,云初抬起眼,浅浅的看男人。
李修岳沉默许久,嗓音沙哑:“嫁给我……好不好?”
云初上一秒还在看伴娘们整蛊伴郎,忍笑忍的很艰难,这会儿冷静下来,听他如此深情款款,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她沉吟了两秒,露出个春光明媚的笑,
“好啊。”
弯腰去接捧花……
豪门规矩多,李家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如今云初身份不一样,
孕初期不能受累,一切规矩能免则免,不能免则应付了事。
尽管这样,云初还是有些吃不下,中午举行过婚礼,人就像被拆开又组装似的,路都走不动,被周妙和张一莹一人一边,架着胳膊扶到婚房去。
到了晚上,别人新婚之夜大概是拆红包,数红包,热血沸腾、彻夜难眠,云初趴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脸上着大浓妆,四肢百骸拒绝动弹。
李修岳开门关门,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往床上一趟,也舒了口气。
两人望着天花板闲聊——
“李先生。”
“怎么了,李太太?”
“人家都说一刻值千金,漫漫长夜,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李修岳沉吟了会儿,“这么累,应该也没有谁会在新婚夜洞房吧。”
“以前的人就会。”
“嗯,”他叹了口气,“如果你想的话,那我……累死也得提刀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