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落到这个下场,纯粹是咎由自取。
“赵云胜在牛旺镇暗中搞事情,就是为了给你添堵。”
初夏好奇的问:“你和他素不相识,怎么会和他发生矛盾?”
哎。
这件事说来话长。
关键是我不想说——
李南征郁闷的叹了口气,清晰表达出了这层意思。
“哼,你不想说,我还懒得听。”
初夏轻哼一声,双手环抱,再次岔开了话题:“我今天的表现如此出色,可谓是帮你擦屁股。你还想和我离婚吗?”
李南征——
这张白皮,怎么就爱拿“两口子离婚”这种事来做比喻呢?
其实他很清楚,初夏为什么这样比喻。
初夏也很清楚,她为什么拿这个来比喻。
但他们都不会,戳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他们都怕一旦戳破了,就无法保持当前的微妙关系。
都盼着对方在某一天,忽然顿悟!
(初夏顿悟:我竟然对这个狗贼动心;南征顿悟:年少不知初夏好,错把秦宫当个宝。)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天近黄昏。
最近忙着大河县招商工作的陈碧深,收拾着桌子上的资料,准备下班时,电话响了。
她随手接起来:“我是陈碧深,哪位?”
“是我,李南征。”
李南征的声音传来:“晚上八点半,红梅山庄四号温泉包厢,不见不散。”
什么!?
陈碧深的娇躯,顿时剧颤了下。
有不堪回首的一幕,迅速从脑海中浮现。
腮帮子更是传来麻木的错觉——
她慌忙低声喝道:“我不去!不去。”
“你敢不来,试试。”
李南征冷冷的说完,结束了通话。
陈碧深——
用力拿着电话,傻愣半晌,才愤怒的低吼:“我就是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又敢把我怎么样!?”
晚上八点半。
戴着大口罩的陈碧深,独自驾车来到了鸡鸣谷红梅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