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则淡声回道:“二十分钟左右能到,你先点菜就好。”
他放下电话,刚要和盛清歌解释,就见女生已经要关门,“拜拜。”
下一秒,门被砰地一下推上。
陆斯则神色稍顿,看着拒他于门外的门板半晌,若有所思。
……
与此同时,盛清歌解开边牧脖套上的扣子,放它在客厅里跑着玩。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玻璃杯,自言自语小声道:“跟别人吃饭穿得西装革履,和我吃饭就白T黑裤。”
盛清歌回忆陆斯则刚刚那一身笔挺西装,刚平复三日的心思又活跃起来。
小九摇着尾巴跳上沙发,撒娇地往她怀里靠。
盛清歌一边摸狗一边说:“你爸爸他难道不知道,我也很喜欢看他穿西装吗?”
想到这里,她叹了声气,开始掰着手指头给自己讲道理。
“盛清歌同学,你已经拒绝他了。”
“所以,接下来无论他是和别人吃饭还是和别人发展关系,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自己做的选择,自己就要承担。”
“成年人了,天天想爱情做什么?男人哪有事业可靠?当然没有。”
给自己猛灌一碗鸡汤,盛清歌精神抖擞。
小九也配合地叫:“汪!”
盛清歌摸摸它毛茸茸地脑袋,拿过纸笔,开始起稿新的设计图。
……
另一边,陆斯则走进包厢。
秦筝对他挥手打招呼:“师兄,好久不见。”
陆斯则在她对面落座,礼貌浅笑:“好久不见。”
秦筝早就习惯自家师兄礼貌但疏离的行事风格,也不在意,而且她今天有求于他。
“师兄,”秦筝让服务生把新上的菜放在陆斯则面前,讨好地双手合十,“不,哥,亲哥,请您务必告诉我陆鸣舟怎么样了。”
陆斯则给自己添茶,没正面回答,淡声问:“你们怎么了?”
秦筝叹了声气,插起一块哈密瓜,“我上次真没用多大力气,都没有我在社团练手时候用的力气大。”
她奇怪的很,怎么就把人揍得当场叫了救护车?
陆斯则轻抿一口茶,声线平静:“鸣舟这两年身体不太好。”
秦筝一个头两个大,还在怀疑人生,“不可能啊,我好歹也是个学医的,虽然学医没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