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露急忙蹲下來,想用身上的睡衣把地上的髒污擦掉。
「妳做這種事情,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嗎?」
「無聊?」
「是啊!讓自己的下體塞這些有的沒的,這樣好嗎?」
謝爾說的話很有道理。
但是法露似乎不能接受。
「你以前不是為了羞辱我,還把美味的條狀麵包塞進我的下體過嗎?讓我沾著士兵的精液吃下去嗎?」
「這」
「現在說這種話,是在假裝好人嗎?」
謝爾無法反駁,因為這是事實。
那時因為看上了法露,而一直跑去貧民窟欺負她。
為什麼要那麼做,謝爾自己也不記得了。
但想來想去,肯定只是因為好玩而已。
「我沒有要當好人的意思!」
「我想也是嘴裡說著無聊,但你這裡倒是很誠實嘛!」
法露的手撫摸著微微攏起的褲檔。
「好久沒跟小鬼做愛了!要來嗎?」
像是邀約共舞那樣,法露拎起一邊的裙擺,兩腳交叉,微微屈膝。
撇開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褲襠不管,就法露的姿態,莫名的端正,似乎曾經有學過貴族或上流間的社交舞那樣。
謝爾看得有些出神。
結果雞雞縮了回去。
「噗!小鬼的雞雞還是一樣很沒用啊!」
「法露妳!」
被女人嘲笑雞雞,是男人的恥辱。
但是謝爾不知道該怎麼辦法,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能做什麼。
謝爾一臉無助的樣子,讓法露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人可以被『騎士王的魔法』給眷顧。
這麼一個弱小的男生,根本不能承擔那份巨大的力量。
給予謝爾擁有這個力量,是神的錯誤。
法露不能改變什麼,但她至少可以讓神知道,祂做錯了什麼。
「很大對吧?」
法露牽著謝爾的手來揉自己的胸部。
「很圓又很白對吧!看起來跟雪球應該挺像的吧!比起跟我家的士兵打雪仗,小鬼你還是比較喜歡玩女人身上的雪球對吧!想玩的就給你玩吧!我的兩顆都能隨便給你玩呦!」
牽著謝爾的手,搓揉著自己的胸部。
法露的心情卻很平靜。
甚至像一座湖水那樣。
一座漆黑的湖水。
『騎士王』又怎麼樣?
得到士兵的愛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