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大概真的醉的不轻,说话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眼泪更像是忘了管闸门的水龙头,哭到两眼肿起。
让靳付年心疼死、自责死。
一直以来,他用他自以为的方法保护她,想将对她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原来这些年,他自以为的这一套,对她伤害竟这般深。
街角的灯光将他们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汇聚在一起,交织、重叠。
简然又哭又闹,还吐了好几次。
靳付年几次停下,喂她喝水,给她买解酒药,又背着她。
干净清爽的校服被呕吐物弄的脏乱,甚至散发出不好闻的味道,他唇角却高高翘起。
次日,简然是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熏醒。
她站到镜子前,看着到自己身上怪异的穿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放电影般,在眼前播放,她对着镜子大叫。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她捂着嘴,快速跑进浴室。
“别敲了,我我要洗澡”
“好,等你下楼一起吃早餐。”
靳付年的声音很清脆,穿透门到她耳边。
她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努力回忆昨晚路上的对话。
越回忆,脸越红。
最终,简然是踩时间下楼,快速跑去餐厅。
“来了,坐下吃早餐。”
“你”简然回头看客厅墙上挂的钟,七点一刻,她没有计算错,“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一起吃早餐。”
“”
“快过来吃,不然就真迟到了。”
“哦。”简然任命的坐下,埋头狼吞虎咽,装作对昨晚酒后的事一概不知态度,一直到她速战速决结束,靳付年也没有多问一句。
她长吐气。
“然然。”
临到校门口,靳付年叫住她,简然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
昨晚她是为什么将自己的懦弱表现出来,她面子呀
别说
简然内心祈祷。
“然然,我没有经验,男友做的可能会有不称职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我会努力改正。”
“不不不,你很好”
天啦,昨晚可以忘掉嘛好丢人她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然然,以后我们好好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