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问。
你是,安娜?
马洛里试探地问。
女子点点头,放下枪,你们比预期的来得晚。
马洛里看看安娜身后。
只来了我一个,德军巡逻了几次,游击队没有办法再遭遇损失了。女子淡淡道。
苏笛却从中听出了深深的悲哀,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晚上女子遇到的不是他们自己的人,而是敌人,会怎样呢?
苏笛不敢想下去。
安娜打量着屋内的几个人,目光落在担架上的人身上。
这是?
这就是你要找的富兰克林少校。
安娜蹲下身,查看着少校的伤势,皱眉道:他伤得很重。
你们有药吗?
马洛里问。
安娜摇摇头,要找到药,只能去镇子看医生。
小镇只有一个德国医生。安娜补充道。
德国医生?歪嘴男人重复了一遍。
安娜白了他一眼,德国也有好人。
说着,把头巾摘下来,给担架上的伤员盖上。
又看了看苏笛。
没说有女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笛身上。
他是我的助手。先生上前一步,把苏笛护在身后。
那你是谁呢?安娜看着先生。
我?先生。先生耸耸肩。
这位是我们的特殊顾问,一路上他帮了不少忙。马洛里解围道。
安娜不再追究,而是站起身,脖子上的项链在她起身的时候掉了出来。
一直在门后没做声的飞刀男,此时从门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柄飞刀,一直向安娜走去。
那柄飞刀在昏黄的油灯下发出刺眼的光。
这家伙不会要怎么样吧?
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安娜回身,飞刀男手上精光一闪。
飞刀放在安娜面前。
弟弟?
安娜盯着眼前的飞刀,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