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语气平静中透露着一丝笑意:“有事?”
乐天:“没事。”
唐秋:“没事找事?”
乐天:“别这样咩唐老板,我很胆小的,一个人孤伶伶的好可怜,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不好?”
唐秋微笑道:“从前有个人他明明单手就能举起壮汉还假装怕黑。”
乐天好奇道:“后来呢?”
唐秋:“后来,壮汉摇身一变变成贞子,他就被吓死了。”
“……”乐天,“呜呜呜哇哇哇吓死人家了啦!”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唐秋掩住话筒,眼角余光瞟了眼前方吊儿郎当带路的小年轻,轻声道:“嗯,那不说了,你睡吧,被子掖好。”说罢挂了电话。
小年轻耳朵极尖,回头笑问道:“怎么着?你弟弟睡了?”
“嗯。”唐秋淡淡应道,“坐了一天车,累坏了。”
“我说。”小年轻突然哥俩好似的凑过来,一手环上唐秋的肩,痞兮兮地揶揄道,“你和那位,就是房里的那位,不是哥俩,是那个吧?”
唐秋抬眼看,只见他竖起两手的食中二指摆在头上,做出“兔子”的手势,于是嘴角微弯,嗤笑道:“他不是我亲弟弟。”
“我就说呢!”小年轻突然兴奋起来,一肘怼在唐秋侧腰上,八卦起来,“说说呗,你们兔子,不,你们这些同志,都是怎么玩的?听说你们私底下挺乱的?”
唐秋微笑道:“我不爱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实在来了兴致,就在大街上找个年轻人,灌醉了绑回家,和我弟一起好好‘伺候’他,再拍上几张照片,他也就不敢多嘴了。咦,我看小兄弟你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一会一起去酒吧喝点酒?”
小年轻顿时浑身震了震,忙撤出几步:“不,不了不了,小弟我,我酒精过敏。”
“其实。”唐秋顿了顿,道,“你们不是开宾馆的吧?”
小年轻愣了一愣,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背后腰带里藏的刀:“什么?”
唐秋慢条斯理地道:“你不用害怕,其实我们也不是来看什么病的。我和我弟弟在云南有点人脉,能搞到一些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合作呢?”
小年轻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嘿嘿一笑:“啊,这个啊,哈哈,我还真没看出来呀,这样,你过来,咱俩慢慢谈。”
另一边,乐天正趴在门上,透过猫眼看外面站着的服务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