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
关索脸一绷,吓得两人腿一软,只以为关索要来真的,刚要再威胁,就听关索话音又一转,道:“老实说,为了你们两个浪费那么多的蜜汁,还真不值得……”
两人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这哥俩又是一阵的气不过,什么意思嘛?听你这话,我们兄弟俩难道还不值一些蜜汁?
关索顾自喊道:“也罢,那就非刑伺候……来人!”
很快,几名下人走了进来。
关索道:“你们几个,知道非刑吧?”
非刑?
大厅内,有一个算一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的迷茫,长这么大了,鞭笞仗责炮烙腐刑什么的他们都听过,可这非刑又是什么玩意儿?
几个下人摇了摇头。
“不知道?”关索笑了,道:“没问题,我可以教你们。”
“非刑,顾名思义,就是够不上刑罚的一种刑,是鄙人研究出来的,在不损伤人身体的同时又能有效的对犯人进行处罚的一种手段……嗯,刚才在人身涂抹蜜汁算一种,只要不是引来蜂子的话……现在,我教你们另一种。”
“先将他们两人按翻了,扒掉靴子,再取四根鸡毛过来。”
四个下人一人扯了逢稠两人一条胳膊,抬脚照着两人的腿弯一踹,这俩家伙充其量也就三流武将的水准,受制于人,根本反抗不得,“扑通”、“扑通”,被按翻,又有两个下人也不嫌这两人脚臭,手脚麻利的将两人的靴子褪下。
这时,去取鸡毛的下人也回来了。
都是从鸡尾巴上拔下的翎羽,又长又硬,关索见了,不禁赞赏得看了那名下人一眼,他还真怕下人随便拿了几根鸡毛过来,软软的,不中用。
“这样按着不大方便,毕竟,这两个家伙还是有把子力气的,真用起刑来,不是你们几个人能按住的……这样吧,取绳子来,将他们绑在柱子上,谅也挣不开。”关索又觉得有点不保险,遂道。
很快,逢稠两人被绑到了柱子上,有个下人很能体会关索的意思,将两人双脚离地一尺绑好了,得到关索的表扬。
“现在,来四个人,一人攥牢两人的一条腿,再来四个人,一人一根鸡毛……嗯,搔两人的脚心。相信那滋味,两位头领会很喜欢。”关索笑眯眯地,叫过老庄主的小女儿为他斟酒,小酒一口接一口,喝得不亦乐乎。
逢稠、邓才很不以为然。
刚才,他们还担心关索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他们,可没想到,只是搔脚心而已,长这么大,又不是一次被搔过了,有什么嘛,忒小儿科了!
老庄主、李延等人也是如此,觉得关索想当然了。
可很快,他们就不那么认为了。
“哈哈……哈哈哈……哎呦!”
“哈哈……停!哈哈,快……哈哈,快停下,啊……”
“小儿,哈哈……我们,哈哈哈,大头领……不,哈哈,不会放过,哈哈哈哈……你的,哈哈……”
不片刻,两人眼泪都笑下来了。
“停!哈哈,我们……哈哈哈哈,老实了,哈哈,停……”
“饶……哈哈,了我,哈哈……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