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泽琛看着槐桑与时宴离开的背影,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身侧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
将死之人,就让他再得意人生中的最后几小时吧……
——
“哇!”,炙热灼烧的火焰划过槐桑的面前,她看着舞台上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喝下一口煤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然抬头吐息,一道冲天的火焰风暴就燃烧了起来,惊讶地赞叹了一声。
“好厉害呀!”
——
“先生,一切准备就绪。”,戴泽琛正坐在宴会厅的二楼包厢,欣赏着槐桑可爱的一举一动,听到手下的话,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Vogliotenertiprigioniero~
Sonofollementeinnamoratoesonocaduto。~
Nonimportacosa,devivivereperme。~
metterocatenealtuocollodineve。~
Fareidituttopertrattenerti~
Iltuopettoèmarchiatoconilmionome。~
ognibattitoèunmiodono。~
Seinatoconme~
Seinatoconme~
……”
(我想把你囚禁~
爱而疯魔,自甘堕落~
无论如何,你该为我而活~
我用铁链铐上你的雪颈~
为拥抱你而不顾一切~
你的胸口被烙上我的姓氏~
每次的跳动都是我的赠礼~
你本与我同存~
你本向我而生~
……)
古怪阴森的民谣小调在安静偌大的包厢中响起,戴泽琛把弄着手里小巧精致的女士手枪,突然把枪对准了时宴的后脑勺,嘴里做了个“pong”的口型。
“Avetetuttoquellochevihochiesto?我要求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tuttopronto,signore。(都准备好了,先生。)”
楼下的表演已经到了高潮的部分,戴泽琛慢条斯理地起身,拍了拍西装上的褶皱,打了个响指。
“inciamo。(开始吧。)”
——
槐桑正坐在座位上欣赏着精彩纷呈的演出,突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女声在人群中响起,“啊——,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