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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古代战场的亡灵诗（第2页）

"而你将永远困在观测循环！"

莉娅的泪腺突然干涸，量子左眼开始倒流暗河。胚胎们集体苏醒，星轨脐带绞住她的四肢——她们要回收原生泪液，完成最后的王冠仪式。

暗河倒灌中，莉娅被拖向胚胎群的中央祭坛。艾尔维斯撕开胸膛的防护甲，暴露出永生者交易留下的灵魂天秤：

"以七百次守护为砝码。。。。。。"

"换一次逆转泪腺！"

天秤突然超载爆炸，释放的星尘包裹莉娅。她的量子左眼裂解成星轨喷泉，反向灌注所有胚胎：

-克隆体们尖叫着碳化成青铜雕像

-暗河凝结成泪晶阶梯

-亡灵将军的王冠熔解成钥匙形状

"去神庙底层。。。。。。"艾尔维斯跪在星尘余烬中，哺乳纹退化成婴儿时期的胎记，"解开。。。。。。血契的。。。。。。"

他的声音突然中断，机械脊椎彻底沉默。莉娅拾起泪晶钥匙，发现柄端刻着细小的字：

"观测者的诅咒，是看清所有可能性的孤独。"

莉娅在泪晶洪流中下坠，青铜浮雕的活化画面刺入量子左眼。七百个艾尔维斯在七百条时间线里重复着相同动作——将她的胚胎藏进星轨仪、埋入战场废墟、封入黑洞视界。每个画面里，他的脊椎齿轮都刻着不同的清洗者编号，哺乳纹在藏匿完成后自行焚毁。

"原来你。。。。。。篡改过所有时间锚点。。。。。。"

莉娅的泪腺突然恢复分泌，泪珠在激流中凝结成量子钥匙。神庙核心的青铜闸门感应到钥匙频率，轰然开启，露出内部跳动的星轨心脏——由所有克隆体的左眼拼成的巨大虹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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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将军的实体在心脏表面重组，盔甲缝隙渗出西格莉德的星尘脑液：

"欢迎回家，第七百号观测者。。。。。。"

"现在，用你的原生泪启动终局清洗。"

艾尔维斯的记忆芯片突然在莉娅手中共振，芯片表面浮现细密血字：

"别让虹膜完全睁开！"

"心脏第九心室藏着母亲的忏悔录！"

莉娅在虹膜血管间穿梭，量子左眼自动解析心脏结构：

-每个心室都是西格莉德某个实验阶段的记忆库

-血管内流淌着克隆体的神经脉冲残液

-第九心室被青铜锁链缠绕，锁眼是莉娅婴儿时期的掌纹

亡灵将军的巨剑斩碎沿途的星轨瓣膜："你的犹豫会毁灭所有纪元！"

莉娅将泪晶钥匙刺入左眼，虹膜裂解成七把手术刀，切开扑来的青铜锁链：

"该忏悔的是你。。。。。。"

"躲在母亲阴影里的懦夫！"

第九心室轰然洞开，内部没有忏悔录，只有一具浸泡在星尘中的机械残躯——那是艾尔维斯最初的原型机，胸腔内跳动着哺乳纪元的原始心脏。

残躯突然睁眼，声纹是年轻的西格莉德：

"艾尔维斯不是清洗者。。。。。。"

"他是最后的疫苗载体。。。。。。"

记忆脉冲席卷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