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怎么样”
见凌相已经为榻上的人把了许久的脉也未有结果,雀芜有些着急。
谢沉檠立在窗边,更是阴沉着脸。
凌相皱着眉,全神贯注于她眼角的痂上。
那痂不知在何时由褐色变成了深黑色。
倏地,凌相双眸中带上惊恐的色彩。
“遭了,扶嬴姐姐是中了毒。”
“什么”
雀芜大惊失色。
连日来的一些吃穿都是她送过来的,不可能会出差错,而且谢沉檠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扶嬴姐姐是中了和当初的敛先生一样的毒。”
凌相无助地看向谢沉檠。
难怪在之前帮扶嬴处理后背的伤时,她并没有发现扶嬴中了毒。
这毒进入人体无知无觉,但只要沾上一点都会是必死无疑。
这样看来,应该当初划伤她脸颊的箭上应该就是淬了这毒。
还好她因桓家被构陷一事急火攻心使毒性发作,若是再晚一点发现,估计就算是有解药都无力回天了。
谢沉檠僵立在一旁,慢慢地捏紧双手,满脸悔恨之色。
桑眠是铁定了他不会对自己怎样,便开始肆无忌惮地伤害桓家的人。
桑眠,真的是被他纵坏了。
“谢大人,你当初不是给了敛先生解药吗,现在赶快给扶嬴姐姐吃下就可以了。”
凌相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凌相不知道的是,他给出的是唯一的解药。
“我没有解药。”
“大人”
雀芜知道,他现在心中一定备受煎熬。
“那该怎么办,如果扶嬴姐姐再不尽快服用解药,很可能就”
这后果,凌相无法想象。
而他更是急痛攻心。
桓家和她一个也不能有事,可每一件事又都迫在眉睫,让他分身乏术。
最后,还是雀芜想到了办法。
“大人,之前我们不是在一些羌人那里得到的解药吗,现在北方已平,我可以去向姚棠索药。”
凭着姚棠与扶嬴现在的关系,姚棠只要有解药,就一定会给。
“不行,你不能去。”
他眼神里肃然的目光使雀芜一瞬发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