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
长亭错愕之际,拉住了刘惔欲要暴起的身子。
他又郑重道
“刘大人,我无意冒犯,只是我心中已有他人,若是再娶长亭,也是对长亭不公平。”
“那个贼子之女有什么好,一个姑娘家从小混迹军营,长大了又整日抛头露面,一点女子该有的德行都没有”
刘惔此刻也是怒不可遏,说的话也十分难听。
他却反驳道
“刘大人您见多识广,这天下女子又岂止养于深闺这一种。”
他脸上毫无任何不敬之色,可语气间却是慢满满的不服。
“身为女子,就该知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这有何错”
“兄长”
长亭似乎对这两人忽然所起的争持有些无奈。
“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无错,可谁又说女子不能厉精为治,建功立业了呢”
“你”
他言辞凿凿,一时间竟让刘惔无力反驳。
刘惔坐于案后,一张脸气地青一阵白一阵。
见话也说清楚,他又急于了解桓家的案子,便又向刘惔施礼道
“刘大人,您就先在府上住下,但嫁娶一事就不必再提了。”
说完,他也顾不得刘惔气得全身发抖,便抬步向外走。
还没走出大厅的门槛,身后刘惔拍案而起。
“我知道你是赶着去救那贼女,但是没有解药你去了也是白去”
“你说什么”
忽听解药的字眼,他也讶然地瞬间忘记了要用敬词。
长亭见他脸色阴凝,忙按住刘惔胳膊。
“兄长,你不要乱说,什么解药不解药的。”
刘惔却抬手将她挥开,又慢慢向他走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桓扶嬴中了毒,性命攸关。”
“刘大人你,是如何得知”
他这句话说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你别管我如何能知,现如今只有我的手上有那毒的解药。”
刘惔言下之意,就是要以此来逼他就范了。
他微眯了怒气翻涌的眼,盯住刘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