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苒,你为什么拦着我,扶嬴姐姐已经已经一天没有回来了,难道你就不担心发生了什么。”
弄苒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姑娘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事我们就不必过问了。”
这一次,扶嬴又把自己关了三天三夜。
屋外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她现在面对的是什么。
她不愿意把脆弱的一面给人看,躲起来自行疗伤,目前她需要一段时间来把自己的感情处理好。
和预想中一样,第四天的早上扶嬴从屋里出来,一切如常。
只不过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窝深陷,模样很憔悴。
简单用过早点,扶嬴换了件墨灰色的大氅,在弄苒的陪同下出了门。
路上弄苒犹豫了很久,终于敢问出口。
“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谢府”
扶嬴答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弄苒诧异地睁开眼。
“为什么是谢府”
这边话刚一问出口,马车外面的小厮将马车一停,喊了一句。
“大人,到了。”
谢府的管家去通报桑眠扶嬴来访时,桑眠正在书房的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翻弄着一卷书籍。
听到管家报了扶嬴的名字,微微一怔,双眼眯起一只。
“你方才说是谁”
“公子,是桓扶嬴,桓大人。”
桑眠一下挑起了眉,将手里东西一撂,翻身起来。
“请进来。”
管家弓着身子点点头,立即转身去回话。
桑眠理了理身上挂着的一件湖蓝色衣裳,跟在管家后面去了前厅。
管家领着扶嬴和弄苒进来,桑眠慵懒地靠在木枕上,脸上带着几分微诡的笑意。
扶嬴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漠得依旧。
“桓大人自打从我这里拿走了休书,可是有段日子没来过了。”
“稀客,稀客。”
桑眠仔细地晃了晃手里的茶杯,玩笑了一句。
扶嬴目不斜视,也没打算接他的话。
桑眠啧了一声,觉得无聊,直了直身子。
“桓大人所来何事,不会就是来与我闲话家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