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文广的奸淫。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已经充血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第一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很难看到。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但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子无异。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尽管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杨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他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就是阉割了杨文广,让杨家彻底绝后。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本来,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生的事情,让她一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色大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人移步到厢房休憩。”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解救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结束了虐俘的好戏。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娱虐她的快感。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出嫩芽的草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从他来到南唐后,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而南唐方面,虽然第一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更何况,他们已与文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却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自己。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这是一种痛苦的取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与其承受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言。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淫秽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得有些胀痛。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