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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行动，我在每日例检时发现了，不过那时已生产了1300名有指

纹婴儿。&rdo;

代表们都知道这次事件，但对内幕并不是都了解，他们注意地听着。霍尔接

着说：&ldo;请原谅我的坦率，何先生，那次行动是一个熟悉2号的人策划的，而且

在那个外来指令中，我发现了你的风格。&rdo;

何不疑多少有点尴尬，但毫不迟疑地承认：&ldo;对，正是我编写的指令，我想

亲手扒掉我自己参与建立的堤坝。这道堤坝从本质上说是不人道的。&rdo;

不少人惊异或惊怒地看着他。何不疑没有理会这些目光，继续问道：&ldo;但11

月15日程序又被改动了。这次你发现了吗？&rdo;

&ldo;没有，我检查过，程序没有改变，婴儿的发育没有放慢，他们出厂时都是

足14个月的婴儿。但很奇怪，出厂时指纹都没显现。这是为什么？我不知道。&rdo;

他的叙述平静而客观。何不疑盯着他的眼睛问：&ldo;也许有外部力量参与其中？&rdo;

霍尔的表情中没有一点涟漪：&ldo;我不知道。&rdo;

安倍德卡尔补充道：霍尔说的是实际情况。作为2号老总，这些天，他已彻

底检查了生产程序，没有发现一点儿问题，但这些完全正确的程序却在继续生产

着具有自然指纹的婴儿，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何不疑摇摇头说：&ldo;我没问题了。

很遗憾，我对这件事提不出什么见解。&rdo;

之后他就不再说话，安静地听别人发言。这些发言都很审慎。代表们都是各

个行当的权威，但这些权威们对自己拿不准的事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会议开了一

个半小时，仅达成了几点简单的共识：1、三个类人工厂同时出现故障肯定是人

为的；2、阴谋者很可能是通过电力线路进入工厂计算机内层网络，但其方法超

过了目前的技术水平。

会议仍在进行，安倍德卡尔悄悄走过来，拍拍何不疑的肩膀，示意何跟他出

去。走出会议室，他简短地说：&ldo;走，我领你见两个你想见的人。&rdo;

他推开总监办公室的门，把何不疑让进去。德刚和剑鸣忙起身过来扶着老人，

但三人并未出现久别乍见的狂喜。安倍德卡尔反倒纳闷了：&ldo;怎么……&rdo;

何不疑笑着解释：&ldo;刚才我们在路上已见过面。&rdo;

安倍德卡尔笑了：&ldo;噢，是的。既然把你们三人放到一个地方，当然有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