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回来的?”
“嗯。晚上十点落地。”
这么一算,不是刚一着家,就过来接自己了。
周弥承认酒精将她变得很易感,她说:“你停停车。”
谈宴西看她一眼,怕她是喝醉了想吐,踩一脚刹车将车靠边停下了。
周弥却是伸手,来捉他拿烟的右手。
他立即就换了手去拿,怕那烟烧着她。
她抓住他右手手腕,把他手抬起来,自己则微微低下头,拿脸颊去碰他的手背。她脸是烫的,而他手背的皮肤微凉。
谈宴西顿了一下。
怕是认识以来,她所做的最痴迷的事,甚而比主动献吻更具顶礼和臣服的意味。
他不作声,目光更幽暗深静。
手臂忽一用力,挣开了她的手指,伸过去将她肩膀一揽,搂她朝自己靠近,倾身低头。
她目光几分迷离,不知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这一吻,他看着她,声音沉冷地命令:“张嘴。”
她乖顺地嘴唇微张,他咬住她的舌尖。烟和酒味交换的深吻。
许久,谈宴西才松开,看她快呼吸不畅,不由挑眉笑道:“周小姐你这吻技,差得真是表里如一。怎么着,你前男友没教过你……”
周弥立即去捂他的嘴,“谈宴西。”
谈宴西低眼看她。
“你别说这些。我也不说。”
谈宴西佩服自己能听懂她这没头没脑的请求。
——你我生命里,过去未来的其他人,别说他们,别说这些。
谈宴西顿了一下,才去抓她的手,顺带着往她掌心里亲了一下,“要求多,脾气差。我是怎么看上你的?”
周弥望着他笑,“猪油蒙了心?”
她脸上被酒精染出三分薄红,反应也好像变慢了,这笑持续许久,就意外有些天真而娇憨的意味。
娇憨。多稀奇,这词能和周弥搭上。
谈宴西推她肩膀,让她坐正,煞有介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