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离圣诞节还有两个月,隔这么久,闹着玩呢?
周弥轻轻地耸了耸肩:“……我也没办法啊,就是这么忙。而且,即便我不忙,我就在东城,谈总也不见得凑巧也有时间吧?”
谈宴西笑说:“我要连安排时间的特权都没有,也不必做这个老板了。你有空就通知我,哪怕天上下刀子呢,我总会过去见你,好不好?”
周弥瞬间心软得不成形状。
他说“好不好”,太熟悉的语气,几乎是她的命门。
她想,自己还能坚持几回合。
是不是,就干脆忽略那隐痛,接受缺口与碎片的不够适配呢?
圣诞节前,周弥跟谈宴西又见了三四次面,基本两周一次的频率,都是在东城。
她是单休,可怜兮兮的一天假,碰到工作没做完,还得自行加班。
她说了一万次的不用,但谈宴西还是执意从北城飞过来,配合她的时间。
有时候是一起吃饭,有时候陪她在咖啡馆坐着,有时候是在酒店里,她剪片子,他处理文件。
问他,飞来飞去的累不累。
他总笑说,那能怎么办,我们弥弥现在可是大忙人。
在飞机上又累又烦躁,但见到你就好了。
时间到了圣诞节。
周弥一年有十天年假,她留了两天给圣诞节,六天给春节,剩余两天以备不时之需。
圣诞宋满就在北城学校,不回东城,自然跟白朗熙一块儿过。
周鹿秋跟朋友约了一块儿去三亚。
周弥单独留在东城,一则,她平常已经过够了飞来飞去的生活,得之不易的假期,宁愿在家里瘫着,什么也不做。
二则,谈宴西早早“预约”了她的圣诞假期,无论如何,至少单独跟她过个圣诞节吧。
谈宴西三番五次地飞过来找她,颠簸劳顿,有时候都吃不了囫囵的一顿饭。
周弥多少有负担感,且谈宴西那么早就打过招呼了,叫她于情于理,都无从说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