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急,慢慢看吧。”
顺便告诉她,他也正有往东部地区开拓业务的打算,后头往东城去出差应酬的机会也多。
最后,谈总总结性质地发言:我是没谈过你们这种普通人的恋爱,但你瞧瞧,上手起来也没怎么难吧?
周弥快笑疯了,“那是因为我还没提要求。”
“你提。”
周弥想了想说,“我们都还没一起去电影院看过电影。”
“看。”
“还有,偶尔也会怀念大学旁边的路边摊,想再去吃吃看。”
“吃。”
“上回的合影没拍好你不觉得吗?到时候找个光线好的地方,再拍一张?”
谈宴西略有点勉强,“……拍。”
周弥笑着,越发促狭心起,“还有啊,也不是说硬性规定,但我觉得,至少至少,我的男朋友得为我学着做一道菜吧?蛋炒饭都行呢。”
谈宴西咬了一下香烟滤嘴,“……学。”
“还有……”
“你们普通人真是麻烦死了。”他笑着,有点不耐烦,又有点无奈,伸手,将她后脑勺一按,“你提了一堆要求,有来有回才是买卖,现在得照我的节奏来……”
话没说完,被周弥主动抬头的一个吻给堵住了。
谈宴西顿了下,伸手便一把掐住她的腰,用力往后一按。
周弥背抵着铁质围栏,被他圈在臂间。
她其实无可否认地迷恋,亲密接触时这样一种困兽般的境地——与他相处太久而被调教出的一种病态偏好。
求生欲亦能激发肾上腺素,让这个吻有颤栗而窒息的意味。
到十点多,周弥和宋满准备告辞了。
谈宴西亲自开车送她们回去。
将人送到楼下,谈宴西不动声色地伸手,扣住了周弥的手,转头对宋满笑说:“你先回去,我借你姐姐单独待一会儿。”
宋满笑着比个“ok”的手势,说,“不还也行”!赶在周弥的眼刀瞥过来之前,飞快拉开车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