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这几天,纯粹是颠倒日夜的“厮混”。
宋满不想舟车颠簸,直接在顾斐斐那儿住到学校开学,拜托她到时候将她的一些东西打包寄过去。
初五休息一天,初六周弥就复工了。
起手的工作便是做春节相关主题的总结推送,后头各种安排又按部就班纷至沓来。
开工没多久就陪着向薇出了一趟差,回来赶上冬春之交的寒潮回流,直接冻感冒了。
晚上躺在床上,头昏脑涨地剪视频,轻飘飘的难受感,浑身皮肤都好似发疼。
她熬不住地给谈宴西拨了一个电话。
也没什么想法,就想听听他的声音。
问他:“在做什么?”
谈宴西说:“刚洗完澡。准备睡了。”
隔着电话,也能想象那边的光景,沐浴之后的谈宴西,总有种更清爽的气质,像是浴了一夜宿雨的深绿森林。
谈宴西听她在抽鼻子,问:“是不是感冒了?”
“嗯。”
“那怎么还不早点休息。”
“剪视频呢。”
谈宴西玩笑说:“你为我,都没像为向薇那么拼命过。”
周弥只说:“你也要注意保暖啊,别像我。”
“你多余的操心,能不能花在自己身上——吃过药了吗?”
“吃了……好像没什么用。”
“那先别弄了,赶紧睡觉去。”
“嗯。”
“听话。我不开玩笑,我一会儿叫你室友来查岗。要是没睡,你就完蛋了。”
周弥笑了声,“有情报网了不起哦。”
“周弥……”他把她名字叫出警告的意味。
“好好好,我睡了。晚安。”
“嗯。晚安。”
周弥合上电脑后盖,放到一旁去,喝完了马克杯里剩余的热水,掖被子躺了下来。
总觉得不够暖和,掖再紧也无用。
过了片刻,周鹿秋真过来敲门,“你睡了吗